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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人的命,她能做的也不过就是主动退出,不掺和她与章晟的婚事罢了。

    ***

    陪安王妃吃完早饭阿浓便回芳华院了。

    没过一会儿,秋善来了,说是自己方才已经亲自把钟叔钟婶送走了。

    “秋叔辛苦了。”阿浓点点头,想到秦时昨晚临走之前那句“过些天再来看你”,眼皮忍不住抽了一下,不用说了,那人肯定没有和钟叔钟婶一起离开,又想到他不知何时会再出现,少女眼皮抽得更厉害了。

    “姑娘,那赐婚的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晚上过去,永兴帝将韩三姑娘赐婚于安王世子的消息已经在安州传开,秋善自然也知道了,因此这会儿脸色难看极了,满眼都是不解与忧愤,眉头更是拧成了死结。

    阿浓也不隐瞒,将此中原因与自己的打算都一一告诉了他。

    秋善听完十分震惊,但也是再气不起来了,好半晌才揉着额角长叹道:“怎么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话叫阿浓心中微微动了一下,但这时她想着别的事情,倒也没时间多思,安抚了秋善几句,这才又道:“我准备给表姨母过完生辰便走,安州这边的产业秋叔这几日帮我清点一下吧,能带的都带走,带不走的诸如商铺庄子就等日后安定下来再慢慢转移。”

    秋善的心情十分不好受,他怎么也没想到,文氏的悉心安排到头来竟全都成了一场空,只是恐阿浓伤心,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多说,点点头应了一声,又与阿浓敲定下送给安王妃的生辰贺礼,这便告辞离开了。

    阿浓送走他便回屋看起了书。

    一天很快过去,转眼已是傍晚。

    吃晚饭的时候阿浓有些心不在焉,一旁伺候她用膳的彩新关心地问道:“姑娘怎么老是往窗外看?可是外头有什么不妥?”

    阿浓回神,心中莫名恼羞,面上却只镇定地摇摇头,低头喝了一口汤:“没,只是觉得那窗上雕的花挺好看的。”

    “……”彩新觉得自己被忽悠了,但阿浓神色淡然,不见半点异常,她又疑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那窗花真的很好看?

    阿浓没再神游,慢条斯理地吃完晚饭之后便在院子里散起了步。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艳阳余晖泼洒在空中,大片大片的霞色在天幕上铺开,绚烂而美丽。但是晚霞虽美,寒风却太凛冽,阿浓走了一小会儿便觉得脸有些发僵,遂也不再逗留,快步回屋了。

    她不喜欢陌生人伺候,因此在屋里伺候的人基本上只有彩新一个,而彩新……

    阿浓一进屋便发现彩新又昏倒了。

    “……”

    天还没暗呢,这人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