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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信生来便是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般委屈。此时一见谭见青,嚯的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叫嚣道,“谭见青,你放本官出去!本官乃是圣上亲封的钦差大臣,南下是代表着圣上代表着朝廷,你敢关押我,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顾月照瞧得新奇,这人都沦为了阶下囚,竟还敢耍官威。

    谭见青一抬手,让衙役将门打开。

    李信想从牢里冲出,却被衙役眼疾手快的将手反压在身后不得动弹。

    顾月照走上前,“国公府的李郎君,幸会!”

    李信看向开口的女郎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问题想向郎君请教,还忘郎君不吝赐教才是!”

    李信只看了眼顾月照便暼过了眼去,若是他现在不身陷囹圄,这般美丽的女郎与自己搭话,说什么也要调戏一番回去才够本。

    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再美的女郎再他眼中也不如想方设法逃出去来得重要。

    “谭大人,看来这位郎君看来不太配合呢!”

    谭见青非常配合的吩咐衙役,“来人,上刑具!”

    李信被吓目眦尽裂,大喊,“谭见青!你敢!我父亲可是当朝国公爷!”

    但不管他说什么,衙役们很快就将刑具端来。

    李信并不是一个硬骨头,他的傲气风骨早在奢靡惯宠和茶楼妓馆中泡软了。他从未想过竟会在自己一向看不起的谭见青身上着了道,能坚持两日不低头,也不过是放不下心中那点子不甘心。

    衙役端着刑具上来,李信看着那些可怖的刑具,连再给谭见青开口的机会都不曾,李信就先吓软了腿,“你们要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皇帝自去岁冬猎摔马后,便一直缠绵病榻。宫中御医用尽了法子也不过堪堪保住性命罢了,但长公主两月前寻得一神医,特令人引荐入宫。

    那神医医术了得,入宫不到十日,皇上身体渐渐恢复,有完好如初的之态。

    顾月照和谭见青对视一眼,皇帝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亦是坏事。

    好的是他们的两位邻居,长公主和肃王暂时不会大动。坏的是,若是他们暴露,那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朝廷、长公主、肃王三方的围剿。

    顾月照问,“还有呢?”

    李信看了一眼顾月照又看一眼谭见青,这时他才觉察出不对来,这女郎是何人?谭见青为何要事事以她为主?

    林诺看李信滴溜溜转的眼珠子来了气,“瞎看什么!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