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殷沐数次商讨未果后,杨初丹决定把拿下察客族,改成|击|杀察尔科,与察尔科数年的交锋,让杨初丹意识到此人绝对不能留。
她早出晚归,陪伴兰封的时间自然就少了,好在兰封也在忙礼佛日的事情,所以也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因为兰封总要出门去净居寺确认礼佛日的事情,于是杨初丹把季常调到了兰封身边。
各种事情的不顺心,杨初丹此刻面对商献也是真的不耐烦极了。
商献知道杨初丹不会主动靠近自己,如今她走过来肯定是想要做什么。
在杨初丹伸手夺过画之前,商献将画收了起来,并且挡在了画前,杨初丹面无表情地捏住了他的脸,冷漠地说:“皇上今天又想出了什么手段,莫非身上又熏了香?”
察觉到她的气息逼近,商献喉结微微滚动,脸颊被捏住的疼痛和她传来的温度让他背脊有些发麻。
“别搞这些下作的小手段,你以为自己是争宠的小妾吗?”杨初丹出言讽刺。
他动了动唇角,双眸勾起一丝媚态,声音不连贯说:“是…不受宠的……小妾吧。”
商献毫不在意她的讽刺,反而还要借机勾引一下她,她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微笑说:“一国之君不想当,想给我当妾吗?”
她脸上流露出的并不是从前温柔而包容的笑容,是冰冷而尖锐,甚至有着难掩的厌烦。
就算这样,商献觉得自己由心底蔓延出了饱含期待的热度,是对她无可抑制的渴望,在她略带鄙夷的视线中,他还是忍不住点了一下头。
她将他一下子摁在了书案上,他的发冠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疼痛让他仰起头,她揪住他的头发,低声问:“皇上如此想做妾,可知当妾要做什么?”
“你想对自己的妾做什么都可以啊,大将军。”他伸手想要去搂她的脖子,但是杨初丹将他的手压向他的胸膛,眉眼冷淡地说:“那就解开吧。”
商献的手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上,他神色带着不可置信与一丝迷茫,慢慢地解开龙袍,然后是里衣。
他注视着她,眼眶微微红了,妖冶之中却透着一丝无辜而惹人怜惜的美丽。
她拿起他刚刚用来为她画像的毛笔,笔尖还残留着朱砂墨。
笔尖划过他胸口的肌肤,柔软的毛笔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凉意与痒意交缠在一起,商献的喉咙里溢出一丝低吟,他动情地看着她,朱砂墨在他白皙的胸口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像一道深深的伤痕,让他的肌肤透着艳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