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枝强忍住笑意,一脸深沉地点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这就去劝劝表哥,您放心便是,可千万别再怄气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的光景,您便能抱上曾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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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枝推开听雪楼的院门,只瞅见江尘正撸起袖子搓着皂角在洗手,一脸执着,认真的劲甚至比他批奏折还严肃。
“枝枝,”江尘一见她便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可恶心死孤了,现在这阵孤胃里还翻江倒海的。”
“哪有这么严重,”叶寒枝失笑:“又不是真的让你和卫璃好上,不过做戏一番罢了。”
江尘瘪了瘪嘴巴,满脸不快:“孤不管,枝枝你说,怎么补偿补偿孤?”
“……你想我怎么补偿?”叶寒枝用手撑着下巴,一脸好整以暇地望向江尘那世无其二的绝色容貌,目光渐渐控制不住地下移,似乎透过江尘包裹严实的层层衣衫看到了那躯玉骨冰肌,皓如凝脂,滑腻似酥。她忍不住心头一动,沉声道:“怪不得这么多人错认你是女子……”她顿了顿,心底顿生一个奇妙的想法:“阿尘,你穿次女装给我看看。”
江尘被她这如虎似狼的眼神盯的一抖,总觉得枝枝在馋他的身子……他呐呐道:“枝枝,你、你这是什么眼神?怪、怪可怕的………女装?不可能的,绝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孤再怎么说,都是个男人。”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衣衫,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叶寒枝:“枝枝你可别打岔,孤说的补偿,是要你嫁给孤,做孤的帝后。”
“岂有这样划算的买卖?”叶寒枝气极反笑:“我难不成便因为这件区区小事卖了我的终身?”
“这怎能叫卖呢?”江尘委屈极了,连声反驳:“孤只是想娶你,想可以明面上对你肆无忌惮地好。枝枝,你便嫁给孤好不好,孤每天夜里一个人在宫里睡觉都好冷,好害怕……”他见叶寒枝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涩声道:“你若是愿意做孤的帝后,万里江山,孤都拱手献上。”
叶寒枝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嗤笑一声:“谁稀罕?”
江尘一噎,涩声道:“那你稀罕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甘心地咬了咬唇:“那孤的身子你稀不稀罕?”
江尘面上一副委委屈屈无辜可怜的模样,眼底却是精光毕现,他微微低头,凑到叶寒枝身侧启唇低语,声音低沉,如同志怪里面的狐妖一般蛊惑人心,令人神魂颠倒:“你若是肯嫁给孤,不就是女装么,也不是不行……当然,只给枝枝你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