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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琼枝 阿瑶也 1017 字 8个月前

又走了几阶楼梯,转过拐角时,那歌伎看见天青身影,惊喜地一眼认出,“二爷!”

    见地上凌乱地散落几样东西,那歌伎又惴惴不安地过去,试图搀扶,“二爷您怎么了?”

    祝辞没有说话,把歌伎的手挥开。

    他此时头痛得很,浑身不适,心中似有沉沉的情绪压抑,无法得到发泄,极为烦躁。

    “二爷,您怎么了啊……”那歌伎颤声问着,快哭了。

    唇齿间火辣辣的痛,铁锈味弥漫开来,祝辞闭上眼睛,那痛终于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缓慢道:

    “让赴白带人过来。”

    歌伎慌忙点头,提着裙子就往上跑。

    不多时,等到贺陵、邵同奚带着赴白下来时,站在转角的男人已经恢复了一些。

    赴白吓得差些从楼梯上滚下来,到祝辞身边道:“二爷,发生什么了?”

    贺陵和邵同奚看着男人有些凌乱的衣襟,和染了血迹的唇,都惊愕地杵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闭着眸的男人掀开眼帘,眼里酝酿沉意。

    醉意混沌,他已经极力克制,却仍有些不适。片刻后,他的视线徐徐扫向脚边,把那张兔子面具和掉落的发簪捡起。

    赴白看着那兔子面具,更是愕然。

    怎么会有这面具……还有女子的发簪……

    而且,这个发簪,他忽然觉得很是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赴白想起什么,悚然而惊,声音都颤了,“二爷,这些东西……”

    不远处的邵同奚看着那面具和发簪,预感到了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女子的东西?”

    贺陵沉声道:“这是柔兰的簪子。”

    他记忆力不错,过眼的东西素来不容易忘记,何况柔兰并不喜奢华,最常戴的发簪也只几柄,他不会认错。

    邵同奚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微弱,“你说什么?”

    祝辞面无表情。

    他指腹摩挲过发簪表面,那簪上犹留着女子发上的香气,他曾在床笫间替她解过,怎么认不出来。

    唇上细微的痛一阵阵,提醒着他方才发生了什么。

    祝辞低低笑了声,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念念。”

    许久后,他低唤一句。

    周遭的人都等着他接下去的话,可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没有开口。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徐徐握紧,将簪子用力握在手心里,青筋崩出,令人不自禁心底生寒。

    *

    柔兰头也不敢回地往外跑,登福酒楼里人多,她撞到一两个路人,飞快道了歉便继续跑。

    酒楼大门外的人也没有拦她,只是朝她投来奇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