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咬住自己的手腕,害怕自己声音太大。郁岩肏的缓慢,她好似能感觉出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与穴中嫩肉的爱恨纠葛和依依不舍。这种感觉越来越深,花心处也越来越痒。
郁溪越来越痒,郁岩则是越来越胀。这种程度的摩擦完全没有发泄欲望的作用,反而让两个人的性欲高涨,好想不顾一切的彼此纠缠在一起。
终于,郁凡满意地松开小嘴,将依旧流着乳汁的乳尖吐了出来。
郁岩立刻将小家伙抱到小床上,帮他带上有隔音功能的婴儿睡帽,然后迅速返回床上,抬起郁溪一条腿,就要再一次地提枪入洞。
“砰砰砰”的敲门声赫然传来!
“郁溪,喂完奶没有?”
樊一鸣的声音随之传来。
郁溪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作何表情。她想笑又不敢笑,总觉得这一晚上折腾的,肯定得给郁岩留下什么心里阴影不可。她慢慢转过头,眼神不自觉地往郁岩的性器看,想要看看这多事的一晚,郁岩是不是已经痿了。
郁岩一下就看出郁溪的想法,他提要一挺,如烙铁一般又烫又硬的大肉棒一下插入小穴,重重地顶在了花心上。
“还敢想那些有的没的?”
随着郁岩的这句话,他的腰部仿佛安装上了电动马达,开始疯狂抽送起来。一半因为欲望,一半则因为怒意。
前一刻还想笑不敢笑的郁溪,此时是彻底笑不出来了。她侧趴在郁岩身上,双腿被开成180度,两瓣肉唇以最大角度张开,含住郁岩的肉棒,承受着男人的鞭挞。
门外的樊一鸣没有想到屋里的人用巨大的肏穴声和郁溪的吟叫声来回答自己。他的手抵在门板上,半天没动,身下的性器随着郁溪的声音渐渐抬头。
樊一鸣一拳重重砸在门板上,吐出一个他从未说过的字。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