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鲜少会有这种“如果”的想法。他们一向实事求是,会假设未来,而不是过去。所以,他很快让自己不再去想过去的“如果”,接受现在自己只是郁溪的七分之一。
于是,樊一鸣肏的更加卖力了。
他将自己和郁溪位置互换,以最传统的姿势一次次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额间淌出的汗水催着剧烈的动作低落在郁溪的头发里。
郁溪被肏的小声啜泣着。她睁开迷离的双眸,恰好对上樊一鸣心口位置“X”的纹身,伸出绵软的手臂,摸了上去。她知道,那是她在樊一鸣身体上留下的印记。
很奇怪,在七个男人里面,貌似她和樊一鸣是感情最淡的。两个人之间没有爱称,互相都是连名带姓地叫。樊一鸣做过伤害她的事情,而她也从来没有将樊一鸣放在心上。但所有人里面,只有樊一鸣的身体,带着独属于她的印记。
郁溪的手被樊一鸣死死握住,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就像他们下半身如此恰合一样,樊一鸣觉得郁溪的手就该嵌在自己胸口的纹身上。他的唇贴在郁溪耳边,粗喘着气,却不放缓一丝力度,仍旧大力抽送着。
两个人之间留着一丝空隙,因为樊一鸣害怕压到郁溪的肚子。
“樊一鸣、樊一鸣……”郁溪在樊一鸣的耳边发出小奶猫一般的呢喃,她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想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郁溪、郁溪、郁溪、郁溪……”樊一鸣回应着,几乎是肏一下喊一声她的名字。大概在几十声之后,樊一鸣一个挺腰,精关大开,释放在郁溪身体最深处。同时,他咬着郁溪的耳朵说道:
“别再把我当做陌生人好不好?对不起郁溪,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