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贾尤振的怒火轻易的就被重新点燃。
“你,你,你,你下头,生了个什么?好丑!好丑!”靳了了一脸嫌弃的指着贾尤振下腹部那正趋势待发的“凶器”。
“你!”他大为光火,这靳了了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懂,就被纳进来了!
见他眼睛里都要冒火,靳了了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来,就丑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一张小脸委委屈屈的,却又只停了片刻,又继续问他:“夫君,我,妾身能问个问题吗?”
贾尤振早就不耐烦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靳了了这回一本正经的说:“为什么我们脱了衣裳,却不去洗澡呢?在我们家,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脱衣裳的。多难得才脱光一回,却不洗澡,唉,真可惜。”
贾尤振这时早被她闹的什么色什么欲都飞不见了,这回听她这么说,本不想理她,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眼睛忽然睁大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
“诶?我刚刚?”
贾尤振一寸一寸的逼进她的脸:“你方才说,多难得才脱光一回,是什么意思?我且问你,你上一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靳了了露出一副相当为难的模样:“嗯……三天前?不对,还是四天前呢?”
贾尤振的一张脸早就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他几乎是旋风一样跳下了床,因为愤怒,声音都有些发颤:“玉竹!”
两边都是魔鬼
玉竹因为看见堂屋的地上扔着两件靳了了的衣裳,又见少爷跟她一起都进了里屋,自然知道少爷是要寻开心。
于是早就关上了外屋的门,一个人守在外头,深怕那不懂事的送菜仆役,搅了少爷的好兴致,回头又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
没曾想,这刚过了没一时,就听见少爷气的快要发狂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他正寻思着出了什么事儿,却听见门“砰”的一声被踢开,贾尤振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门口,脸上的怒火可以烧光这一整个院子。
玉竹一慌:“这是怎么了?少爷您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您的衣裳呢?”
“浴房呢?浴房准备好了吗?”贾尤振自顾自的说着。
“早就准备好了,一等少爷用过膳,就可以沐浴更衣了。”玉竹不解,只能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却见贾尤振猛的转身又朝屋里走去,没片刻功夫,见他还是光溜溜的走了出来,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用他自己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靳了了。
“少爷,您这是?”玉竹话还没说完,就见贾尤振托着像只毛毛虫般不断扭动身体的靳了了,大步流星的往浴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