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菊姬说:“不说这个了,反正过一日算一日吧。对了,你们可知道,今年重开恩科,很快就要殿试了呢。”
兰姬道:“殿试与我们又何关?”
“哎呀,殿试以后,可不就又能看到状元打马游街了么?回头我去包个酒楼,请大家都去瞧瞧。”
兰姬连应都没应,脸上直接写着“不感兴趣”四个字。
靳了了怕菊姬扫兴,赶紧说:“好呀,反正我们很久都没出去过了。”
菊姬突然换上一副神秘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了了妹子会感兴趣的,不管怎么说,你曾经的主人家,可是今年殿试状元的大热人选呢。”
靳了了一愣:“嗯?”
菊姬这回笑的更厉害了:“了了妹子,你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那个贾什么尤的,到处都在说,他进三甲的可能性很大的。”
靳了了也干笑了一下:“是么?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自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贾尤振。
那天结束以后,她趁贾尤振又睡过去的空挡,一个人梳洗梳洗,穿好衣裳,沿着贾尤振说的记号,往林子外头找去。
走着走着,刚好遇到带着小股侍卫找过来的玉竹,她就跟着侍卫他们走了。
玉竹问她见到贾尤振了没有,她矢口否认,然后就走了。
后头贾尤振怎么样了,她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
她被五皇子的人送回了王府,许三娘几乎吓得半死,找大夫来瞧过了以后,就赶紧要帮她沐浴更衣,让她好好休息。
谁知她下头说出的话却让许三娘差点魂魄都离了体:“三娘,我昨晚,跟夫君在一起,我们什么都做了。”
许三娘花了足足一炷香的时候才醒过神来:“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呢,你,你……”
“三娘,后果什么的我都想好了,只要你去揭发我,这事儿跟你也没关系的。”
许三娘沉默了很久,转头却说:“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一切等殿下回来了,再说吧。”
“三娘?”靳了了有些吃惊。
“左右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可我就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晚上,那贾公子,居然也……这样……”
“三娘,其实,是我要求的。”
这回许三娘更加目瞪口呆了。
“三娘,我也不晓得当时我在想什么。
可是昨晚,就在那个河边,我忽然很想跟夫君做真正的夫妻。
反正我这辈子都要被关在王府里了,那我宁愿被撵出去,哪怕浸猪笼,我觉得都好过待在这里,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为了一个我根本没兴趣的男人献媚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