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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需要多久?”晓寒挤出了一句话。

    易殊同一直小心翼翼的等着晓寒的答案,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又振奋起来。

    “一个月!”

    “好,我等你一个月。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月后,不管你心中是怎么想的,都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不能接受……你的欺骗。”

    易殊同的胳膊又收紧了一点:“我答应你。”

    缱绻

    自定下那一月之期后,晓寒与易殊同之间又变回了谈话前的样子,甚至比谈话前更加亲密。

    易殊同的心里有些不安,他始终不能确定晓寒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可是他不能让晓寒离开他,这点毋庸置疑。

    他喜欢看到她,看到她笑,听到到她用清脆婉转的声音唤他“殊同”;喜欢紧紧抱住她温软诱人的身子;喜欢在她娇嫩的红唇上辗转反复,直到她喘不过气。

    他渐渐不满足于这种亲密,他心底的野兽在慢慢苏醒,每一次搂住晓寒的身子,那只野兽就会在他心里蠢蠢欲动。非得拼了命,才能压抑的住。

    晓寒虽然嫁过人,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却知之甚少。易殊同每一次的拥抱和亲吻,都让她浑身发软,脸颊发热。

    他的大掌所到之处,那里的皮肤都会像是着了火一样,热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好多个夜里,她甚至梦到自己跟易殊同两人,不着片缕的相拥在一起,做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这样的梦境让晓寒早上醒来后羞的无地自容,她怎么可以做这种羞人的梦呢?她跟易殊同还不是夫妻,他们还不可以……

    而且,那种事情真的像梦里那样美好吗?晓寒回忆了一下她跟项君复的过往,赶紧拼命的摇摇头,似乎是想把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她,不是清清白白的闺女,这一点,让她耿耿于怀。

    慢慢起身,穿上梨花拿来的轻纱薄衫,还有轻巧柔软的绣花鞋。一旁守候的其他丫鬟们早就捧上了盛满清水的白玉杯、精致的翡翠小刷和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极为罕见的上好青盐。

    细细的漱了口,另有人捧来了雕花的黄金盆,里头是撒了花瓣的温度合适的清水。

    晓寒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梨花就立刻帮她梳头上妆。等到一切弄好,她轻轻走出房门的时候,易殊同已经在门外等着她,同她一起去用早饭。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晓寒穿着一身银红色的柔纱衫走出房间,嘴角噙着甜甜的微笑,对着易殊同轻轻说:“我好了。”

    易殊同今日着一身白色锦袍,乍看下很是普通,走近了才会看见精致的滚边和领口袖口处白色丝线绣成的祥云图案。他的一头黑发随意的用一根白玉簪束在脑后,俊美不似凡人的脸上挂着一抹勾魂夺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