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知道我很小就没有了爹娘,你是我很重要的亲人,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
夏宛若一掌打在他的胸前:“够了!我不要做你的亲人!我就知道,你也只是同情我而已!你出去!”
易殊同缓缓站起身来:“好,我出去,你真的别这么激动。欧阳大夫说,你一定要静养。”
“出去!”
易殊同慢慢朝门口走去,快要踏出门槛之时,夏宛若忽然冲上去,一把拉住他:“殊同,我不是,不是真的气你。我很害怕。大夫说,也许有一天,我晕过去后,就醒不来了。”
易殊同迅速回身,紧握住她的双手:“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找到医仙,治好你的病。”
夏宛若幽幽一笑:“好,我信你。殊同,你可知,我忽然很感谢这个病。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愿意再次接近我。”
“宛若。”
她忽而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你今晚,可以留下来照顾我整晚吗?我真的有些害怕。”
易殊同沉声道:“晚上有欧阳大夫在,你不会有事的。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早一点找到医仙,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
夏宛若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猛地抽回双手,转身走到床边:“你说的不错,我有些累了,要睡一会。”
“那好,你睡吧,我让丫鬟进来守着。”易殊同大步走了出去。
忙了一整天后,他照例回到晓寒的屋内。
她正在烛光下,跟梨花一起做着针线活,见到他推门进来,晓寒的声音有些不快:“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易殊同挂上一抹足以让全天下女子都心醉神迷的微笑:“我等不及想见到你嘛。寒儿,我好累啊,有吃的吗?”
梨花放下手里的活计,叉着腰站起来:“你是累是饿,跟我们家小姐有何干系?这里不是灶屋,你要是饿了,自己去灶屋找去。”
易殊同看向晓寒,她没什么表情的继续绣着手上的帕子。
“这绣的是什么?”易殊同凑了过去,细细的看着那方蒙在绣架上的帕子。
“并蒂莲。”晓寒淡淡的道。
“并蒂莲?这个是你,这个是我?”他眉开眼笑,凑的更近。
晓寒忽的放下绣架和针线:“梨花,天太晚了,把东西都收拾起来吧。我们该睡了。”
梨花应声收走了桌上的所有活计,还笑着对易殊同说:“易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小姐要休息了。”
易殊同牢牢的盯住晓寒,直到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了,他忽然捂着胃部,“哎呀”一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