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大声道:“没有!”
她癸水本来非常稀少,最近喝了点补血的药,这次来的便久了点。
她急忙从裴在野身上跳下来,一脸看流 氓的表情:“你手脚规矩点,不然我要告状了啊!”
裴在野也不至于在她月事期间便兽性大发,却给她防贼的眼神看的心下颇是郁郁。
他看的那些本子上写着,女子明明情到浓时会呜咽掉泪,小月亮都哭成那样了,说明她快活到极处了才是。
这几日也没出什么事啊?要说唯一的变故,就是陆清寥升迁之事了。
裴在野硬是自己给自己脑补出了一本苦情话本,觉着小月亮骗了他的身又骗了他的心,睡了他之后又不负责,还想将他弃如敝履!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你告什么状?我还没告状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沈望舒给他看的头皮一麻,觉着四哥看她的眼神...咋跟怨妇似的?
下午林太医过来,两人说完正事,裴在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还是我那个朋友...他的夫人好似对他在床 笫之上的表现不大满意,是何缘由?”
林太医年纪也不大,闻言嘿嘿怪笑了两声:“可是您那位朋友在床 榻上不够卖力?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所以被夫人嫌弃没用了。”
裴在野心里隐隐觉着自己的时间不算短,不过他也没关注过旁人的内帷之事,而且这个理由虽然也不怎么样,总比小月亮因为陆清寥才嫌弃他好接受一些。
他暗暗下定决心,下回定要加倍努力才是。
......
一过五月,日头就越发毒辣了,齐太后身子越发不适,这几日只在万寿宫修养。
沈望舒放心不下,便每天抽出半日来,去齐太后那里侍奉汤药。
齐太后身子病着,心下也不大畅快,沈望舒便着意引她高兴,指着那个风轮道:“...这风轮好用是好用,就是有些不大方便,也容易绞着人,我做了个像鸟笼一样大罩子,一来不挡着风,二来也方便用。”
齐太后笑着摆了摆手:“你最近还在和冯尚书研究图纸,快别为我忙活了,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数。”她摇了摇头:“往年虽也苦夏,却没有这般难熬过,约莫是上了年岁的缘故。”
沈望舒鼻根一酸,正要宽慰,忽然心头一缩,想起桩事来。
在梦里头,也是她入东宫没几个月,齐太后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