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一听也着急起来,立刻不停地奔去捧了一盆凉水,“夫人,可要奴婢帮手。”
苏宓摇了摇头,“我可以的。”
她端着水盆跑进来内室,换了一条巾帕,在冷水里浸了一下,就兴冲冲继续伸进秦衍身.下。
大概是要多敷一会吧,她想,或者揉一揉?她儿时爬树摔了,虞氏就是这样替她揉伤口的。
可是怎么越来越肿了,像个硬石块一般,苏宓戳了戳,心里愈加急躁。
要不然还是用温水?
...
秦衍还是第一次饮那么多酒,既然说了不够,那自然是要饮尽的。
苏宓自己不知,她醉起来那媚态遮掩都遮掩不住,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人看。索性将酒樽饮尽了,断了她的念想。
恍惚之间,他似乎已经回到了府里,听到了关门声。
头有些沉,身下被什么滑腻凝脂擦过,不知轻重地随意肆弄。
方才还是温热之感,突然就变了凉意,冷热交替之间,全身的血液似乎往一处灌去,令人难忍。
冯宝自来是不敢碰他的,所以这便是他的幻觉?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苏宓的声音,呵,果然是因为酒,洞房生起欲念那次,他也饮了酒。
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醒,大概是因为借着酒意,他的无法自持,也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苏宓见秦衍眉头时而皱起,又时而松开,手下力度也跟着变缓变疾。
渐渐,苏宓觉得帕子有些湿漉,怎么会越擦越脏。苏宓只得去换洗了一条,可再擦,还是有些水渍,就好像,好像从那哪处冒出来一般。
嫁为人妇,连个擦身都做不好,那秦衍怕是会嫌弃她了,苏宓心想,不行,一定要干净为止。
...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秦衍薄唇溢出一声奇异的轻吟,低沉喑哑,惑人心魄。
一股暖.液倏地缠上苏宓的手上,苏宓惊奇地发现,那处似乎渐渐消肿了。
她舒了口气,嘴角终于扬起,擦干净了啊!
苏宓收回帕子,那些粘腻之物,尽数到了她的帕子和手上,她庆幸道:还好尚未沾到里衣,不然若是替他换一件,他明天该是不高兴了。
***
翌日,秦衍睁开双眸,入目便是内室里的素色帐缦。
身上干燥舒服,看来昨晚的的确是梦境了,可笑,他竟然会做那等不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