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假装拈酸吃醋,实则为她和陈怀的婚事挂心,两人都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再拖着还有什么意思。
“幸姐你可别冤枉我,那不是好久没见岁岁了,自然得先跟她说话。”
几人说话的间隙,陈茗撞撞陈怀的胳膊,眼神询问,用气声说道:“你又怎么惹到那个姑奶奶了?”
陈怀他缄默其口,该怎么说,反正都是讨打。
打祁秋霜一上来,几人的心思就活泛开,陈思想了又想,她干咳了一声,指指外头的天色,“阿茗,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我和幸儿也得先回自己家里去了,你带着勉哥儿送我们一道,阿怀也一起过来。”
“对呀,秋霜你看我们出来也好久了,是该回去了,你先跟岁岁聊着,我们姐俩先走了,岁岁,等端午那天我们再过来。”
陈幸交代了一声,将船舱里的几个人通通都给带走了,腾地方给她们两个。
“怎么我一来,她们就要走,这几个人真是的。”
祁秋霜对他们的行径表示不满意。
“秋霜姐,这不是正好我们姐妹两个说说话。”
祝陈愿哪怕眼神再不好使,都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出了不小的问题,怪不得陈怀一直在那里要她说好话。
“少来,你最关心的不还是我跟陈怀的事情。”
祁秋霜又不傻,几人的眉眼官司都这么明显了,她还能不知道。
她靠在窗户边上,从旁边拿了袋鱼食过来,抓了一把扔在水面上,不多时就有鱼游过来,一口吞掉了那些鱼食,尾巴摆得很强烈,探出头来还要她继续喂。
“你看,哪怕是鱼呢,得了好处也会摆尾,可是他陈怀呢,还不如一条鱼听话。”
祁秋霜的声音特别冷淡,目光盯着那些鱼,心里想的却是,陈怀还不如一条狗呢,至少对它好也不会老想着招三惹四。
“咳咳,我表哥这是又做了什么事情,阿姐你这般生气,这件事还不小吧。”
祝陈愿小心翼翼地问道,主要是陈怀这家伙口风是一点也不露,说好话也得分什么事情啊。
“不就那档子破事,整天出去拈花惹草,真叫人厌烦,之前还跑去汴京喝花酒去了,外头都说我什么呢,说我管不住男的。呵。”
祁秋霜又不是吃素的,她不耐烦听大家唧唧歪歪说这些话,拿鞭子往边上一挥,众人就纷纷闭了嘴,可是她心里不舒服。
“我当你气得是什么事情呢,那是表哥替我娘办事去了,真没有招花惹草。”
“你们两个一伙的,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