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免认为孟长陵只是做样子而已,两个臭哄哄的贱民的月钱,谁会费那么多功夫调查,还不是把人叫过去打一顿就完事了,费免觉得自己不去是帮孟长陵省了事。
妙法见这个费主簿真的很拽,只是一个主簿而已就敢不把自己这个师爷放在眼里。
妙法:“按级别,本师爷是师爷,我家大人还是吏部左侍郎,我家大人有权越过你家何大人调人。最后问一次,你要不要老老实实跟本师爷过去!”
费免才不把妙法放在眼里呢,“天那么热,我怎么跟你过去?”
“一个小小的主簿就敢在本道姑面前嚣张!”
妙法一只手把费免拎起来,猛摔到太阳底下,费免疼得叫爷爷,赵甲和孙异立即过去将他铐住,他气了急了大声嚷嚷。
费免:“我可是主簿,你们敢铐我,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啊,来人了!”
几个在后衙树下乘凉的官差闻声走出来了,他们一看闹事的是赵甲和孙异立即大声恐吓,“赵甲孙异你们敢来我们北城府衙闹事,还敢铐主簿大人,还不快快放了主簿大人,我们留你们一个全尸!”
这几个官差都是势利眼,妙法直直走向他们,“我是东城府衙的师爷妙法,奉命前来带费免过去配合审案!”
官差瞅了瞅妙法还很横气,“孟长陵他是什么东西,敢抓我们主簿大人!”
妙法眼一眯手里的拂尘变成一根木棍,对着这些官差就是一顿乱打,打得他们叫爹叫娘的,把他们都打趴。
妙法:“区区北城衙役竟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这只是教训,过后本师爷还会来找你们,让你们何大人做好心理准备。把人押走!”
费免被押走了,费免实在太胖了,赵甲和孙异把他拖上马车再拖下马车就已经快虚脱了。
东城衙门。
所有相关人员已经全部到场,因为费免不知礼教所以孟长陵让他跪着,其他人都是站着,他当然不服气了,他堂堂一个主簿竟然要跪着,这些平民还能站着,他应该坐着才是。
费免不知死活公然挑衅孟长陵,“孟长陵你如此审案不合律法程序,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主簿,他们能站着,我为什么要跪着。大人你不懂审案程序,这事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
孟长陵:“你是被告又是犯罪嫌疑人,本官让你跪着又如何。本官担任吏部左侍郎一职,将来的大虞律法由本官编撰,日后本官便将恶人必跪、受害人免跪,这条规矩写入大虞律法中!”
孟长陵如此强势,费免只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