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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谓反手砍向妙法,妙法腾空跃起,拂尘变成利剑,和颜谓过招。

    颜谓刀刀致命,论法力和天赋,颜谓都在妙法之上,很快妙法便落了下风。颜谓只是动动手伫立在半空的雨线就变成冰刃纷纷袭向妙法,很快,妙法就被颜谓的冰雨法阵包围。

    妙法不慌不忙在半空画了一道符咒,用法力驱动符咒,和从外面飘进来的黄色经文击破了颜谓的法阵。

    静止法阵被破坏,雨继续落在地板上,小二哥左右看了看没见有什么客人,哀叹一声后就回店里坐着。

    颜谓转身一看,孟长陵还撑伞站在那里,四周并没有可疑之人,难道是那个女人,还真是一个痴情的女人!

    “国师大人好生厉害,今天就切磋到此,师爷,我们走。”孟长陵不想惹事。

    颜谓只能作罢坐马车离开,孟长陵和妙法刚走到东二街就被楼上的人喊住。

    酒楼,雅厢里。

    牡丹给妙法满上上等的竹叶青,给孟长陵满上今年的茉莉花茶。

    半个月前牡丹为自己赎身离开了春花楼来到京城,“大人匆忙离开平安镇,牡丹还没来得及祝贺大人高升,来今日牡丹祝贺大人步步高升。”

    “干了,干了!”妙法一口酒一口烧鸭的倒是很豪爽。

    孟长陵:“牡丹姑娘怎么也来京城了?”

    牡丹吃块烧鸭解解馋才回答道:“人往高处走,我也不例外,其实我早就打算离开春花楼了,你们也知道花楼的姑娘都是吃青春饭的,我今年已经二十四了,不小了,而且我平时比较爱干净没有染上那种不干净的病,所以就趁早离开了,不然等人老珠黄被赶出来就没地去了。”

    这世道笑贫不笑娼,牡丹被卖到青楼的第二年就深知这个大道理也欣然接受了,这十年来她也是很刻苦很努力的,吹拉弹唱,虽然不能自大说样样精通但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她样样过关,她还谱过不少曲子呢,就是填词有些差。

    孟长陵:“牡丹姑娘来京城有何打算,可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牡丹自认为和他们很熟,便敞开胸怀咚咚一碗碗,嘴巴扫过鸭腿只剩下骨头,将骨头放到一边,用手帕擦擦嘴巴。

    牡丹:“其实我是受邀才来京城的,是京中梨春园的柳公子邀请我来梨春园吹拉弹唱,不是我吹牛,什么曲子我都能来一段,下面我给两位唱一段我们那里山路弯曲!”

    牡丹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清了清喉咙便开腔,“秋来人间,枫叶飒飒,山路红通通咧,阿妹你的脸也红扑扑咧,哥哥我看了心儿火辣辣咧!”

    孟长陵和妙法都笑喷了,他们没想到有过如此遭遇的牡丹姑娘心胸还能如此开阔豪放,怪不得那位柳公子会邀请她来梨春园驻台。

    一曲唱罢,牡丹的脸更加红了,豪气也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拿起酒坛子就要和妙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