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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看不清的箭射过来,士兵害怕了,只好转身逃跑。

    站在屋顶上的柳永年突感无力往下倒,孟长陵及时将他拉住,扶他坐下来。

    孟长陵:“师兄是不胜酒力还是害怕了,如果师兄害怕一切均由长陵承担。”

    柳永年没有否认刚才他确实有些害怕,人面对致命伤害时都会感到害怕,但他已经决定要做一番大事就不会退缩。

    柳永年:“让饮湖师弟见笑了,师兄还是第一次领教这种大场面双脚难免有些发抖。”

    妙法:“是啊,要死的时候真的很可怕,我也怕,我送一个平安福给柳公子,希望能帮到柳公子。”

    “那真是谢谢妙法师父了。”有妙法的庇护柳永年勇气倍增,柳永年伸手却没有得到礼物,妙法在他手上画了一道符,随着咒语念起符咒消失在他手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孟长陵拿起他的左手,用无形的笔、无形的力量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景庄。

    孟长陵:“虽然长陵没有妙法大师的妙法,但也希望能给师兄带来力量。”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很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心进入了自己的手心,柳永年还是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个小师弟,小师弟长得很好看,身上有种清雅高贵之气,让旁人不敢轻易直视玷污。

    柳永年:“谢谢饮湖师弟,谢谢妙法师父,我一个大男人的作为师兄还需要师弟来安慰真是丢人。”

    妙法:“不丢人,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不说了这些了,下去喝酒。”

    柳永年还没来得及眨眼,妙法就坐在了院中,他内心惊呼妙法大师果然有妙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孟长陵就带他回到了院中,三人一起饮酒喝茶畅谈大千世界。

    皇宫,金銮大殿之上。

    女帝瘫在龙椅上,有内侍捏腰捶腿,百官站在两旁,容月跪在中间,容月偷偷抬头看了龙椅上的女帝无比慵懒简直就是一个昏君。

    女帝突然睁眼往下看对上了容月的眸子,犀利威严的眼神吓到了容月,容月急忙低下头来。

    萧安王出列解释这件案子只是一个误会,而且两个小姑娘之间也已经解释清楚,请女帝下令撤销此案。

    女帝让桂公公把认罪文书和报案书拿给萧安王看,萧安王随便看了一眼,女帝突然坐正直来,“王爷可看清楚了,报案书上可是你女儿言晴郡主的签名字迹,容将军你也过去瞅瞅认罪书上可有你女儿的签字画押!”

    萧安王:“这是小女的签名字迹,但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小女和容将军的女儿已经解释清楚,请陛下撤销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