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陵:“你在蒙诗华会上当众说那些话,无非是想让萧王府的人帮你教训牡丹姑娘,萧安王世子脾气是有些暴躁但并不是没有脑子,他岂会再帮你去教训牡丹姑娘!”
面对孟长陵的鄙夷,陆昭玉是怨恨愤怒多于羞愧,不就是一个会弹琴会唱歌的女人吗,还是青楼女人,自己堂堂陆家大少爷难道配不上她?
孟长陵:“娶萧王府的言云郡主做妻子,萧王府彻底成为了家里生意的靠山,抬牡丹姑娘进门心意相通可以花前月下,这果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美事,是吗,陆公子?”
陆昭玉还真是这样打算的,萧言云并不是萧安王的亲生女儿,只是流民的女儿,自己没有解除婚约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能力反对自己纳谁人为妾。
被戳穿心思的陆昭玉并不觉得可耻,还抬头很有底气地反问孟长陵,“难道陆某娶妻之后就不可以纳妾了吗?”
孟长陵:“纳妾说白了就是买人,牡丹姑娘不愿意把自己卖给你,想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死自由,难道不可以吗?陆公子如此咄咄逼人是打算强买强卖?”
孟长陵第一次如此照实诋毁一个人,“买卖要双方自愿,陆公子是商人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即使牡丹姑娘是青楼女子但她早已为自己赎身,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
孟长陵:“还有梨春园的芍薇姑娘,她也已经赎身,梨春园没有资格卖她,令弟求爱不得便骑马将她的腿踩断,这是何等的恶劣!”
陆昭玉:“家弟伤的只不过是一个□□罢了,孟大人又何必如此认真!”
陆昭玉刚说完就听到了啪啪的两声都惊呆了,孟长陵已经坐在椅子上摇晃茶杯,仿佛刚才打人不是他是鬼!
陆昭玉眼里已经冒火,捏碎茶杯,“孟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长陵:“你不过是一个地位排在最后边的低贱商人罢了,本官是官是朝廷命官,打你是你的荣幸,不是吗?”
“你!”陆昭玉气得说不出话,孟长陵竟然把自己看做□□,这般侮辱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
孟长陵:“牡丹姑娘和芍薇姑娘都是青楼女子,在陆公子眼里她们就应该顺从自己,本官请问她们为什么要顺从你们这种人,难道是你们将她们养大的,难道她们签了卖身契给你们?”
孟长陵:“陆昭南骑马伤人不管他伤的是谁都已经触犯大虞律法,态度恶劣,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挑衅朝廷法令便是藐视女帝,本官完全可以上书女帝重判。”
孟长陵:“本官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的马踩断他的一条腿罢了,青楼女子的腿是腿,他的腿也是腿,在本官看来这两条腿都是一样的!”
孟长陵将茶杯放在桌上,茶杯裂成两半,震住了陆昭玉。
孟长陵:“现在本官就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陆昭南再犯本官决不轻饶,本官是酷吏,你应该知道。”
陆昭玉一时羞愤交加无法再面对孟长陵,夺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