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不想让他忍了,她舍不得。片刻,挂在脖颈上的手滑下去,握住他的手,缓缓抬起。然后,压在胸口上。
颜婧儿紧张极了,脸颊也是红的,他手掌触碰的瞬间,心跳如擂鼓般。
她感到顾景尘动作顿了下,此时正在看她。
颜婧儿紧紧闭着眼睛,羞臊的低声道:“你不是很想吗?”
上次他还说想亲来着。
好半晌,顾景尘喘着气问:“婧儿可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语气听起来像在发狂的边缘。
他手掌仍旧被颜婧儿握着,堪堪不轻不重地贴在那里。
那里是一片灌满花蜜的圣洁之地,是他一直想而不敢看的盛世美景。此刻,他只需掌心稍稍往前,他便能体会到其中美妙。
这是个巨大的诱惑。
顾景尘忍得都出汗了。
随着他迟疑纠结的时间越长,颜婧儿感到愈发羞耻得很。她僵着脊背,连握着他手的地方都觉得像有刺一样,进退不得。
最后,她恼羞成怒:“你到底想不想?”
“想。”顾景尘动了动喉结,深邃的眸子弥漫了点雾,里头却还藏着笑。他哑声道:“可我不忍就这么冒犯我的婧儿。”
颜婧儿心口微热,缓缓别过眼:“我本来还心疼你忍得辛苦呢。”
顾景尘低笑:“是很辛苦,都疼了。”
“哪里疼?”颜婧儿关心地问。
顾景尘艰难地抽出手,落回腰上,将她又抱紧了些,下巴搭在她肩头。
说道:“有个地方很疼。”
“受伤了?”
“没有。”
“没有怎么会疼的?”
顾景尘无奈,却没法说太明白,他苦叹了口气:“婧儿,我想快些成亲,只有我们成亲了,就不疼了。”
颜婧儿懵了下,觉得他这番话说的古古怪怪的。但随即,也没空去深思,因为,那硌人的东西又开始存在感极强,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
她好像明白是哪里疼了。
六月初九,是褚琬的生辰,早在几日前,颜婧儿就收到了她的请帖。
彼时颜婧儿收到她请帖时实在好笑,帖子里跟她往常一贯直爽的风格不同,居然写了许多客套寒暄的话,洋洋洒洒一大篇,最后才拐弯抹角小心翼翼提到生辰的事。
国子监约莫六月中旬结束一个学期的学业,六月中旬之后才开始新的学期,届时,颜婧儿也要继续去国子监修道堂读书。
因此,趁着这几日得闲,颜婧儿便想好生玩乐了一番。
这日,颜婧儿一大早就收拾齐整,吩咐香蓉带好礼物,然后赶着马车出门。听说顾景尘一大早就去宫里了,想来一整日会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