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御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死,是有仇呢,还是别人的替罪羊?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个冷战。难道说,这事情背后还有问题?
西郊别院的人,说法类似。只是说,柴文进他们驾车走了之后,王燕儿回屋里又拿了一个玉镯子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小姐拿的是她亡母留下的玉镯,本意是做陪嫁之物。我们猜测这也是要送给柴少爷的,可能是忽然想起来了,就又追了出去。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镯子,我们在案件现场没有找到吧?我印象中没有这个东西。”我问肖小六。
“没有,王燕儿除了衣物之外,任何饰品都没有戴。应该是本就没有戴着,毕竟是居家状态,再穿金戴银反而显得奇怪了。”
“这个西郊别院的产权就是属于王燕儿的,准确说是属于她母亲的。因为受不了他父亲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她想找个清净的地方。
就在一年前搬到了西郊,但也经常回去看看她父亲。王御史要是沐休时,也会来西郊别院小住几日。应该说,父女感情还是不错的。”陈二补充道。
“西郊别院的仆从也不多,日常也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基本上都是陪着王燕儿种花种草种菜?”
“种菜?”
“王燕儿也算是贵家女中比较淳朴的一位。哦,对了,自从她与柴文进退婚之后,她父亲又帮她找了一位郎君,也是一位御史的儿子,与王燕儿同岁。两人见过几面,都觉得还可以,本来是准备秋天成婚的。”
“这人找得到?”
“已经问清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找这个人。”高禀文在谈论案情的时候还是很严肃的。
陈二说:“还有一个细节,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哦?”我们都来了精神。
“王燕儿因为在尝试种菜,就和附近村庄的农户关系都很好,也经常有些农妇过来帮忙。有时候还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来种菜。
据说,有几个青年男子还挺爱慕王燕儿,常常嘘寒问暖,帮她打水搬物。王燕儿不是那种娇贵的小姐,人也算和善,和这些人在一起玩得还挺好的。”
“那只能算是人际关系好吧。”肖小六以为有八卦,结果听了个寂寞。
我想了想,“这个还可以再去找找看,问问这些农妇和青年,就算是没有什么关系,或许曾经在案发当天看到过什么。这西郊别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辖制这附近几个村庄,说不准有人看到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