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肖不修立刻站过去,贴心地伺候她坐了下来。“有什么不对的?”
“他当年死的时候,也出现过类似的状况,口吐白沫,四肢柔软,没有呼吸心跳……”欢夕的表情愈加哀伤起来,“可是,我守了他三天三夜,他也没有醒过来。你说,会不会……”
等等,她在说谁?我忽然感觉自己接近了另外一件更复杂的事情。我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继续听下去。
“你怀疑什么?”肖不修和她说话的口气很是亲昵。“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当时不在你身边,只是听说急病而忘。”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刚从街市上回来,正在换衣服。他在书房里和一些人议事,这也是很正常很普通的日子,所以我也没过多的在意。”
她的表情有些迷离,“时间过去很久了,但仿佛依然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样子。我还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吃火锅?
他笑着说:好啊,皇后做什么都是好的。然后他低头继续看奏折,我转身就出去了。
军机处的人也是日常来送奏折,他们说了一会话。后来,我进去跟他说:咱们准备吃饭吧。
他说:你等下,我再说几个事情去。然后就转到书房去了……再后来呢……咦,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那里,没有了呼吸和心跳,嘴角还有白沫……然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欢夕的情绪越来越不对,肖不修立刻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没事的,过去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所以,他们这是在说欢夕那个丈夫,先皇死时候的状况。
我也记得当时是说那个人是急病死的,特别快,所以大家都没有准备好。
就连入殓时用的东西都是临时凑出来的,陵寝也是最近今年才修好,将棺椁放进去的。
话说,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欢夕依然接受不了当时的情况,就可以想见那个场景有多么惨烈。
也是,那时候的欢夕比我大不了多少,从小在皇族长大,也没有经历过风霜雨雪,即便是她父亲被杀,她也没有在眼前。这一次,是自己的丈夫死在眼前,的确挺受刺激的。
“姐,深呼吸,你看看我,我在这里,咱们得吃烤羊腿去。”
我跪在她的脚边,轻声的瞎说八道,企图扯乱她的思绪,让她回到现实来。
“他会是假死么?也服用了假死药?为什么呢?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他会去假死?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认为他是突然病死的,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