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可不干这种事情。我好歹也是大月国的人!”王富贵不高兴了。
“是啊,你是大月国的人,你是悍匪呀。”我瞅着他,面无表情。
他被我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喃喃地说:“小满,别闹了,我们回家吧。”
“我说过了,我过几天回去,现在我要在这里待着,换药。”
我看了看院子里,已经有人抬了一口黑漆棺材进来,估计是给老陈媳妇装殓的。
“小满!”
“别喊我!”我站起了身,正色对他说,“你回去吧,现在薛镇长还不会抓你,但是你若是天天在他眼前晃悠,就不会放过你了。我说了,我要在这里换药疗伤,等我好了就回去。三天后,你来接我好了。”
门口忽然薛镇长又带着人走了回来,王富贵听到了声音立刻又闪身不见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悍匪?真是笑话。
薛镇长带着人进来,直接去问昨天那几个伤员,问问大久保到底是怎么炸了小酒馆的,又是怎么离开的,带了多少人。
他们越说越生气,有点群情激昂起来。原来,有人看到大久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大船上,炮口对准了海镇的城楼,看起来是要动手了。
不过,薛镇长和侍卫们以及师爷们在药铺里嚷嚷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陆续又有不少人过来,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制定的方案都不能达到一击即中的效果,并且很可能海镇的人会死伤大半,简直是要愁死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溜进了老陈的屋子,看看他的情况。老陈已经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默不作声。
我问他:“你不想活了?但是,你想不想报仇?”
“想。”他没看我,但是却回答了我。
“那好,你可以不活,也可以报仇,只是你敢不敢?”我又问了他一句。
“什么都敢。”他回答着。
“嗯,那就好办了。我让你得偿所愿。”我摸了摸他的手,很冰凉。
据说这一次老陈是吃了一口鼠药,即便是现在活过来,可能也活不了太久了。“你还有什么心愿么?”
“没有。”
“你家的家产什么的,怎么处理?”
“充公。”
“行!”我松开他的手,“你等会,我仔细和你说。我先出去一下,安排好。”
“你是谁?”他忽然问到。
我嘿嘿笑了一下,“我是花哥的闺女花小满。”
“不是,那个花哥不可能有你这样的闺女。”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