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但也没有说出来什么。
“肖小七,让陈大元家的护院林叔陪着你到处转转,你再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不许偷懒,不许逛街,不许吃东西。”
肖不修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一直贪玩,从来没有干过活一样。那之前都是谁在破案,谁在写卷宗?
哎呀,我这个气!火又冒了上来!
肖不修也没搭理我,直接对燕捕头说:“带我去城南的粮仓看看情况,春播之后,要尽快把仓库准备好。”
“好,我先去告诉县丞大人一声。”燕捕头还能想得起来她头顶还有个县丞大人,不容易。我又开始默默腹诽了,这毛病真不好。
可是,神武县的县丞余伟年是燕捕头的三叔,这关系也是很亲,否则燕捕头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在神武县做捕快。不管则么说,人家都是亲人,故友,只有我,只是个干活的肖小七。
我往后退了一步,特别恭敬地说:“大人,那我就先和林叔出去转转了。”
“嗯,你们先住在官驿。我住在县丞大人的余宅,你们有事情可以来找我。”肖不修站起了身,没等我回答,就直接和燕捕头走了,走了。
陈一陈二只是跟着我,肖十七去了官驿给我们准备吃食。
影子自然是又不见了。我皱了皱眉,让南厂的这一堆侍卫们都别跟着我,都去官驿里睡觉。
反正神武县也算是太平,没有那么多事情。我要是带着他们出门,反而显得特别招摇了。
我跟着陈大元的遗属和护院们去了陈大元的宅子,看了看事发地点。
陈大元的小儿子十一二岁的样子,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又去了他家,一脸的恨恨之情。
毕竟这么多日子没有破案不说,以为的凶手还死得这么惨,要是我也觉得这群人真是白吃大米饭了,真是浪费。
我还是很坦然的,就在院子里转了转,又去事发的那间书房看了看。
时隔这么久了,他们都已经恢复了原状,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所以,也看不到有什么。我只好问了问陈大元的妻妾们,也都是照例询问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
转了大半天,也真是累了。加之昨晚没有睡,刚才又没有吃,搞得我头晕脑胀,完全没有什么心思继续看下去。
于是就跟陈大元的遗属们拱了拱手,说是自己要回去再看看卷宗,准备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