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验过这里?”我不死心。
“利剑穿心,为何要验这里?”白御医都快翻白眼了。
“验一下吧。”我坚持着。
“我来。”白管事接过手帕,伸手去探,几下之后就「咦」了一声,转头看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啊呀,不猜哑谜了。是不是有东西?有异常?是不是不对劲?是不是没有缩回去?”我直接问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羞涩之意了。
白管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伸手去探,随后取出了一根小指长的银针,看起来很是细小,不容易发现。
白御医脸色都变了,凑近看了看,之后一言不发,揪着我的后脖领子,回到了刚才的酒桌之前。
陈一陈二要过来,但迫于白御医的声望,也没敢过来。
“说,你怎么知道的?”他厉声问我。
我知道这事情终于有破绽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我师父给讲过人死的情形,并且特别说过男子死亡时,无论年龄几何,都会有很自然状态的兴致盎然。
这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非常自然的生理反应。因为她学过一些医术,医治过病人。当然,这事情也是她师父这么告诉她的。”
“所以?”白管事的脸倒是黑了。
“我知道前因是什么,但我分明在他最后一刻见到了一些胯下凸起,当时大家都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很多人只是注意到了肖大人的长剑,以及那一地的血。
后来,这状况慢慢颓势之后,我只是觉得有些异样,略大一些……
咳,因为他生前是个瘦弱之人,不可能这样。师父说过,这种状况不是正常的,或许就他生前吃过药,或是用过什么东西……”
“你师父是谁?不可能是高建昌,他不懂这个。”白管事很明显更在意这件事情。
“不是他,我还有个女师父,但是师父就是师父,没名字的。”
我想了想,我果然出了她的法号「静心」之外,也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实俗家姓名。
“多大?什么样子?”
“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长得很好看啦。”我也皱了眉头,这是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只是又问:“所以?你觉得他死的时候,并非死于一剑穿心?”
“我只是觉得这个顺序是不对的,在肖大人刺出这一剑的时候,兆大人已经是不对的,他先杀了李真儿。
那么,最不正常的便是兆大人。再往前推,李真儿和兆大人完全不熟,因此无法谈论说有深仇大恨,或者是意外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