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镇上,玄妙儿先去了画馆,这边自己还是京城要上来看看,不仅仅是生意,也是自己喜欢的东西,新来的画,学院那边新送来的学生的作品,这些她都愿意先看看,因为学生的作品是更代表一代人的。
没想到刚到画馆,傅斌就上楼:“妙儿,还真怕你不在这。”
玄妙儿心想,我还真是希望我不在这,可是还就巧了,今个点背,她请傅斌落了座:“傅公子请坐。”
傅斌的面色不是很好,有些憔悴,他看着玄妙儿:“妙儿,我有些话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说,不知道要怎么说。”
玄妙儿看着傅斌,感觉他要说的,应该是关于杀傅翼的事,想到这个,玄妙儿看着眼前这个人还真是觉得有点可怕,不过自己更清楚,傅斌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心里踏实了。
她看着傅斌也想知道些傅斌跟傅太师的事:“傅公子可是遇见了什么麻烦?”
傅斌犹豫了片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要得到信任为什么这么难?”
玄妙儿没太懂傅斌的话:“傅公子要得到谁的信任?”
傅斌苦笑着道:“一个最应该相信自己的人,可是他却最不相信自己,算了,这些我自己都无法改变,这个世上我最想说心里话的人就是你,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倾听,这个世上,我认为最该相信我的人也不相信我,也许我真的活得很失败。”
玄妙儿听着傅斌这些话,分析出了几分,可是也很迷糊,她对着傅斌道:“不要忽略了真正关心你的人吧,要不然你在受伤的时候,也在伤害重视你的人。”
这个话玄妙儿也是面上的劝说,不过倒也是有几分发自内心的,不是她圣母,而是自己从某些方面挺同情傅斌的亲娘的,以前傅斌跟自己说起过他跟他娘在太师府的遭遇,所以自己刚才自己顺口说了这几句。
傅斌盯着玄妙儿看着:“妙儿,你的话是最能说到我心里的,可是……”
玄妙儿刚才那句话自己说了之后都后悔,可别让傅斌又对自己多了什么心思,她赶紧道:“傅公子,我刚从家里回来,还有些事,要是傅公子没什么别的事,我就不多奉陪了。”
傅斌看着玄妙儿:“你又要躲着我,我真的只是想要找个让我安心的地方,安心的人,说几句话。”
玄妙儿笑着看着傅斌:“我婚期将近了,确实不适合跟其他男人来往,傅公子要是没事请回吧。”
傅斌听着玄妙儿说婚期已近,还有她说道婚期时候那种不自觉的笑容,让自己心里疼的像是刀割的一样,自己为什么想得到的什么都得不到,爱情,亲情,友情,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站起来深情的看着玄妙儿:“为什么?花继业真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