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这个时候心里还有醋意呢,这个萧清尘,真是不省心,他做得越好,自己心里越是有压力,要是萧清尘像傅斌那种,自己反倒轻松了。
“那神医跟你都聊什么了?”某人这个醋劲就是这么大。
“没说什么,就是说些画画医术,反正就是闲聊,怎么你对神医感兴趣?我相信他是个好人,你不用那么紧张的,只是人家不愿意露脸,咱们不是说好了尊重人家隐私么?”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道。
听玄妙儿说两人说了这么多,自己还能不吃醋,并且玄妙儿还一直维护着他:“妙儿,不管怎么说,对方是男的,只要是男人,我就是吃醋。”
“呀,花继业,你现在吃醋吃的都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玄妙儿被花继业逗笑了。
花继业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就是这么小气,你能如何?”
玄妙儿想了想:“嗯,那我以后尽量不让你又吃醋的机会吧。”
花继业这才笑了:“还是我媳妇疼我。”
“花继业,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没脸皮了。”
“脸皮在外有用,关了门跟自己媳妇要来何用?”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爱听呢?”
“那我以后天天说,成了亲关了门,咱们被窝里里说个够。”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我这不是欲求不满,我是求而不得。”
“不能说求而不得,应该是时机未到。”
两人说的热闹,外边守着的暗卫都仰头看天,这天天被公子秀恩爱,真的是秀的没有底线了……
到了月末,玄妙儿去接了弟弟,姐弟两一起回了河湾村。
刚到家,就看见客厅里有客人,陌生的客人,两个男子,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者,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两人长得神似,应该是亲人。
姐弟两进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客人,还是赶紧礼貌的打了招呼。
那个年长的老者看着他们两这一脸的献媚:“一直听人家说玄家的孩子出众,今个见了觉得这文明还是不如见面,这孩子真的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