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听着这两人的话,真的又意外了,因为他们说的这些身份都是什么意思?
首先姜碧芙说的她的皇帝叔叔是谁?自己认识的,对自己有意思的也就是木天佑了,难道是平西国的。
其次她的丫鬟纸鸢说的他们家郡主,那这个姜碧芙真是身份是郡主?
玄妙儿对平西国的皇室是了解的,木天佑的亲兄弟都没了,但是为了巩固皇位,木天佑后来又赐给了两个堂哥王爷封号,如果木安淑身份是真的,那应该就是这两个王爷中某一家的闺女了。
玄妙儿还不能确定她们说的是真的,所以她看着姜碧芙道:“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明白你自己是什么人,如果说不明白,我觉得千落选的人应该对你胃口。”
姜碧芙这次是真得害怕了,因为自己没想到玄妙儿这么邪性,本以为她一个女人,又不会功夫,要是给自己上刑,见了血怕是她就吓哭了,可是哪想到,玄妙儿根本就没想正常的手段。
现在自己也瞒不住了,哭着道:“玄妙儿,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纸鸢说我是郡主么?你还不把我放了?”
玄妙儿笑着道:“你说你是郡主就是?你当我是小孩啊?你还是不说实话是不是?那别怪我手段比较低级了。”说完对着千落道:“千落,帮她脱衣服,脱光了让石牢里那些男人一起上。”
“玄妙儿你住手,我有证据,我包袱里有令牌,我是平西国的郡主,平西国的国君是我皇帝叔叔,我就是来玩的,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你一定不得好死的。”姜碧芙撕心裂肺的喊着,哭的也是要背过气了。
玄妙儿让心静去翻看了姜碧芙的包袱,里边确实是有平西国王爷府的令牌,还有一封信,玄妙儿很熟悉信封上边的字迹,是木天佑的,自己跟他虽然许久不再见了,但是一直有书信往来,所以对他的字迹再了解不过了。
看完了这些,玄妙儿心里有了几分信任了,但是还要再确定一下:“你说你是郡主,那你叫什么?为什么要设计我弟弟?为什么接近我?”
姜碧芙委屈的看着玄妙儿:“本郡主叫木安淑,我就是看不惯你玄妙儿,明明不嫁给我皇帝叔叔,可是却一直吊着他的心,他今年才在众臣的逼迫下立后,你知道我皇后婶婶经常偷着哭,说一国之母却不能得到丈夫的一点真心,是多么可笑?你知道我皇帝叔叔竟然从来不让任何女子去他的寝殿过夜,他的床连皇后都不能碰,你既然不能嫁给他,为什么还要缠着他?”
说完这些,她抽涕了一下又继续道:“他不让任何人说你的不好,有个贵妃就因为背后说了你一句下贱,就被他关进了冷宫,我就是来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要骗你弟弟,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种难受的滋味,我以后还会继续骗你的傻弟弟,到时候让他伤心,让你自责。”
玄妙儿听完这些,对这个女人的身份算是基本相信了,因为她说的这些确实对,并且自己一会就会给木天佑写信确定,路上虽然时间不短,但是绝对会证明真假,所以她们没必要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