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木安淑和纸鸢回了木府之后,气的七窍生烟。
木安淑摔了一套茶具:“这个玄妙儿,真的是气死我了,怎么她好像什么都算的准了,一点都没有被我影响,这么下去,我怎么能战胜她?”
纸鸢眉头紧锁:“郡主,咱们还要继续跟她斗么?反正现在她已经信任咱们了,要不然咱们换个策略,跟她讲和?”
木安淑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忽然太大的转变也会让她生疑,这个玄妙儿没那么简单,还是先明着来。”
纸鸢应下:“纸鸢听从郡主安排。”
“暂时我也没什么更好的计策,反正现在是能在玄妙儿身边就行了。”
主仆两都各有所思的沉默了,想着一些外人所不知的事情。
今天晚上,河湾村仍旧很热闹,因为还有孩子凑热闹去听荷叶唱曲儿,不过玄家老宅的人可是愁的半死,因为荷叶狼哭鬼嚎的大半宿不睡觉,他们被吵的也是睡不着,第二天都没有精神,好在已经过了秋收时候,现在也不忙了,白天还能补上一觉。
当然,玄妙儿并不知道,今天晚上,花继业回家的时候,在门口被傅斌挡住了,傅斌没有手下留情的对花继业进攻,就是要再次试探他的功夫。
花继业自然是不能没有保留,招架了几招之后,故意挨了一掌,倒地吐血。
傅斌心里虽然是有疑虑的,但是他也不能再下狠手了,如果花继业真的就这么点本事,自己把他打死了,玄妙儿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花继业被门童扶进了院子,进了书房,千寻也跟了进来:“公子没事吧?”
花继业嘴角微挑:“傅斌的能耐还伤不到我根本,你出去吧,我自己疗伤就行。”
千寻应下出去了。
花继业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过了一会也便没事了,只是今天没有去河湾村,因为怕傅斌再在路上尾随,让他更多怀疑,当然也想着,确实要少去几趟河湾村了,傅斌这人疑心重,备不住这段时间又来试探自己。
第二天,花继业还没有出去的时候,收到了白亦楠派人送来的信。
信的内容是傅斌怀疑花继业跟千醉公子的关系,开始让人彻底的查花继业,让他小心。
花继业这点还是不担心的,因为自己早些年的痕迹早就抹平了,现在唯一知道一些的,都是在千府内院的心腹,至于花家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花继业不怕他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