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只能安慰她的情绪:“郡主别担心,这些人找不到也不能久留,过几日就走了。”
“可是玄妙儿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我要是能去多见她几次,也能多出出我得恶气。”木安淑从知道花继业死了之后,他的心里一直很烦。
“郡主,咱们的任务不是只跟玄妙儿争长短,郡主一定要冷静,记得我吗要干什么。”纸鸢虽然怕她,可是也不能不提醒,否则木安淑有了事,又要责备自己了。
其实木安淑是个聪明人,她自己的心里清楚,自己开始是带着目的的接近玄妙儿,后来也是想利用花继业,可是没想到真的对花继业动心了,然后自己就把玄妙儿当成了情敌,很多事情,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说是自己的策略,其实更多就是跟玄妙儿争风吃醋。
现在花继业没了,自己内心像是两个人一直在争斗,一个是悲伤,因为爱的人没了。
一个是高兴,因为玄妙儿不好过了,但是现在前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自己好像有些开始想念花继业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要是任务完成不好,那自己别说爱情,就算是生命都未必能保住,自己不甘心的太多,可是自己终究是女人,有些事情自己就是放不下,或者不想放下。
再次听见纸鸢提醒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反感的,因为人再不想面对现实的时候,真的不愿意听真话,可是自己又不能永远的回避。
她没有吱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靠着榻上闭目养神,心里乱糟糟的,这个时候,她忽然不那么想花继业死了,如果他活着,自己还有一些希望和信念。
她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纸鸢:“你说花继业真的死了么?”
纸鸢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因为主子的心难测:“属下不知道。”
木安淑自言自语的道:“玄妙儿不办丧事,不相信花继业死了,还让华容去找,是不是真的他没死?”
纸鸢提醒了一次,就不敢再提醒了,也不敢说太多,外边都说千醉公子和花继业死了,当然大家更关注千醉公子多一些,但是这么多天了,要是人没死早回来了,所以自己更认为他死了。
但是花继业到底死没死无处考证,现在自己也是担心,主子已经走了偏路,自己去没办法拉回来她,但是她在王爷那里能交差,自己也就不想再多说了。
这两人在这地下室里,总是这样忽然的开头说话,最后有莫名其妙的就停止。
这时候平西国的木天佑仍旧是带着后悔的,后悔了好几天了,因为自己派去找木安淑的人刚走,自己就得到花继业丧命的消息,他知道尹侍卫认识玄妙儿,并且尹侍卫一直知道自己对玄妙儿的情谊,他一定会去找她,可现在玄妙儿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自己现在是担心,烦心,几日没有睡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