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确实是口干舌燥的,气的心里都有火,喝了一杯茶,然后深深的呼吸一下,让自己平静一些,因为自己真的不懂事哪里的问题。
她想了一会问纸鸢:“纸鸢,你觉得是什么地方让玄妙儿看出来了破绽?”
纸鸢确实也是够佩服玄妙儿的,因为这次的局不是一早就设计的,加上木安淑看见了玄妙儿遗落的挂坠,这些都是对自己这边有利的,并且开始玄妙儿是相信了的,为什么后来出了问题?
她也想不出来:“郡主,奴婢也不知道,因为奴婢也觉得是没有破绽的。”
木安淑摇摇头:“一定是有哪里不对,第一天玄妙儿是相信了的,都病倒了,怎么忽然就想明白了?”
“或许是算命的又贪钱?被玄妙儿收买了?”纸鸢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
“很有可能,算命的之前不是说玄妙儿要给他银子让他给破解么?许是玄妙儿给的银子多,反收买了这个算命的,毕竟算命的那个人就不是个可靠的?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算命的会倒戈。”木安淑叹了口气,真的是心里生气:“玄妙儿真的是财大气粗。”
“郡主,奴婢这就回去收拾那个算命的。”纸鸢知道木安淑的心狠手辣,她这气也一定要出,那就只能去找那个算命的了。
“不用去了,现在那个算命的早跑了,那么多钱,他去哪不能过好日?还会留在那?”木安淑摇着头一声神叹息。
“郡主,你消消气,再喝点茶,咱们机会还是有的,到了边疆那个最乱的地界,什么人才都有,自然也会有办法的。”纸鸢继续劝说,生怕木安淑把火烧到自己头上,赶紧给她倒茶。
木安淑想想也只能如此了:“我绝不会让玄妙儿完好的回去,这孩子她必须失去。”她因为说话时候的咬牙切齿,扯到了嘴上的水泡,疼的直咧嘴。
纸鸢赶紧拿出来药膏:“郡主,奴婢给你上药,这泡就是一时的急火,两天就下去了,郡主,跟玄妙儿这样不值得,玄妙儿喜欢攻心,郡主也要注意这点。”
这话木安淑还是很受用的:“我也知道玄妙儿的卑鄙手段,你看看她整天把那个下人弄得,都跟吃了迷魂药一样,没事该挑唆咱们主仆,咱们这事正儿八经的主仆,你是我们家的家生奴,这是他们这些半路走到一起的人能比的么?”
纸鸢赶紧应下道:“郡主说得对,奴婢一家都会为王爷尽忠的,奴婢这辈子的命是郡主的。”
有时候纸鸢也怨恨自己的家自己的出身,可是这些是不能改变的,但是自己更恨的事自己的内心透彻,如果自己就是个一心为主,随着主子的性子的仆人,自己也不累,可是自己却终是看的太透,又不能改变,这才是自己最大的痛苦。
明明一家人都在人家手里,这辈子都是没法翻身的,加上父母对老主子的衷心,自己的命运从生下来就定了,自己该明白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就是跟木安淑绑在一起的。
可是自己偏偏长了这么一颗明白心,看的明白,所以更是让自己迷茫了,就好像自己的路永远没有尽头,也没有希望,没有阳光。
不过自己为了家人只能这样走下去,一辈子的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