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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妙儿也笑了:“那是当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花继业看看自己的家:“这个比狗窝好多了。”

    玄妙儿也看了看:“还行吧,我对这些要求不高,有你在哪都是家。”

    “媳妇,我想你了……”

    玄妙儿从某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想是什么意思了:“你讨厌,说着躲开花继业往房间跑。”

    花继业追了上去……

    这一夜颠鸾倒凤不知道几次才睡了,第二天玄妙儿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儿子在她床上把她的头发玩的跟鸡窝一样,她才被吵了起来。

    等她坐起来的时候,花继业一回头吓了一跳,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玄妙儿皱眉摸摸头发,对着床头的铜镜看了一眼,直接叫出来:“熊孩子,你这是坑娘呢?”

    花逸宕咯咯咯的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但是很好玩。

    心澈听着屋里的欢笑声,也笑了,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自己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了。

    中午时候,花县高来了。

    进了屋落了座之后,花县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哭笑不得的道:“母亲病了,说是你们入狱她急火攻心,昨天就身上不适,今日一早就没起来,还请了大夫。”

    这个说法,说实话,打死玄妙儿都不信,不,打不死也不信。

    当然花继业也是一样,他也笑了,笑的带着讽刺:“她会真的为我们担心,怕是苦肉计了,可是这孝字比天大,我们还不能不去。”

    花县高也是无奈:“是爹让我来的,其实我觉得咱们能看出来是假的,他也会看出来,估计他也是没办法吧,如果你们不去,那传出去了,对你们的名声不好。”

    玄妙儿也承认这点:“确实,并且这怎么都是一家人,要么也该去的。”说完玄妙儿又问花县高:“五叔,花继冉和花沫枝还没来么?”

    花县高叹了口气:“说是快了,就这两天了,不过怎么说呢,这两人不一般,他们要是来了,你们一定要小心,我总觉得他们该到了,可是却没露面,或许已经在京城了。”

    花继业皱起了眉头:“小小年纪城府很深啊。”

    花县高道:“你们小心点吧,花继冉在阳城时候特别出名的才子,又因为清心寡淡,反倒更受人尊重。花沫枝喜欢做善事,又常年礼佛,如果不是忽然回京,他们的风头应该马上就盖过了大房了,但是却一直表现的很低调,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清楚,反正你们小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