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丈夫都解决好了这些事,自己也挺同情这个姑娘的,所以她对着连清表舅道:“我不会的,以后表妹在国公府,我们也会把她当成妹妹照顾的。”
连清表舅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谢谢你们,我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和不放心了。”
说着,他一阵咳嗦,之后用帕子擦了嘴,赶紧把帕子收起来了,但是嘴角的血迹还是暴露了他的病情。
花继业对着他到:“表舅,还是去镇上看看大夫吧?”
连清表舅摇摇头:“不去,我要不是放心不下秀娟,我早就走了,现在她有了依靠,我没什么活着的心了,我的心早死了,就随了我吧。”
花继业叹了口气也没有过于勉强:“表舅,没人比你能对表妹更好,所以你还是多为表妹想想。”
玄妙儿拿出来银子放在了连清表舅的炕沿边:“表舅,这些银子你收着,如果真的去看大夫,还是需要钱的,继业说的对,没人比你能对表妹好,所以去看看大夫吧。”
连清表舅犹豫了:“我,我想想吧。”
秀娟听着这些,好像都不太听进去,自己摆弄着一个荷包,玄妙儿可以断定这个姑娘就是自闭了。
玄妙儿他们不能在这耽搁的太久,所以留下钱,也就告辞了,说好了等回来再来接秀娟表妹。
离开了连清表舅家,玄妙儿还是有些感叹的:“你说当初要是娘跟着表舅离开,或许现在还活着。”
花继业也是一声叹息:“一个人的性格也是决定了她的一生,执着却没有遇见值得托付的人,真的太难幸福了。”
“是呀,表舅也挺可怜的,对了,那个秀娟表妹应该是自闭症,不是内向,以后怕是都需要人照顾了,如果外祖父那不方便,莫不如就养在千府,反正千府也不差这么一个人。”玄妙儿道。
“这个,到时候再问问表舅的意思吧,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毕竟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纪大了,也操不上几年的心了,在千府或许更好。”说完,花继业又问:“自闭症是什么意思?”
玄妙儿把自闭症的一些自己知道的知识,跟花继业科普了一下,因为就他们两人,所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花继业听完之后,叹了口气:“竟然这个是种病?”
“心理疾病其实有时候比**的更可怕。”玄妙儿说的也是无奈。
两人说着也回到了谷场。
再次启程,路上他们也是比之前更谨慎一些。
当然,他们的路上很顺利,一方面是千府的车队,一般人哪里敢打他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