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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则不同,识书一脸焦急,快速禀道:“爷,下奴是识书。自您月初病倒,下奴就没见过您了。因为被夫人扣住,呜呜呜,下奴还以为今后都不能服侍爷了。

    昨日好容易被放出来,又被夫人逼问,带她们去莫家巷口,看到您和莫姑娘,嗯,正相会。下奴还吐露了一些您与他家纠葛,请爷恕罪。”

    闻言,顾凝熙从沉思中惊醒,来不及追问小厮,仔细回忆昨日自己与七娘在巷口的辞别举动。

    好像有拉扯,要是娘子看到,必然误会!

    原来症结在此,娘子昨晚至今种种异样,只怕都从这里生发。

    都怪自己踌躇,没有早向娘子坦白。

    有些头疼地用修长指节扣扣鬓边,顾凝熙想起昨日被打乱的计划。

    从巷口离去后,他首次踏足首饰店,生疏问询伙计,翘尾髻佩戴什么发饰为好。

    悉心挑选片刻,顾凝熙终于买好要哄娘子开心的一对压发饰品。

    他出店就欲回府,想与娘子细细分说清楚。

    不料被路过的同僚看到,经过提醒,他转道去礼部销假。

    顾凝熙原想着露个脸就能走人,谁知上司的上司张尚书正要宴请众人,真是捡日不如撞日,众人齐笑他来得巧。

    顾凝熙不善推拒,被跳脱些的同僚扯住衣袖,因为不确认对方是谁,他急出一头细汗,却无奈同行。

    待入酒肆,他被大家群起攻之,左推右拒都不得其法。

    顾凝熙平生饮酒不多,几杯落肚便醉倒睡去。

    结果误事了!

    让娘子误会更深了。

    顾凝熙心底叹着自己错上加错,面上不动如山吩咐道:“我昨日下午到燕春阁买了一对鎏金压发,却没带在身上。可能落在向阳酒肆了,你们两不管谁,去酒肆寻寻看。”

    识画看着双胞胎弟弟对自己挤眉弄眼,知道识书还有话想跟主子说,便抬头出声应道:“是,爷,下奴识画,这就下车去酒肆。稍后到二老爷府上寻您复命。”

    顾凝熙点点头,识画和赶车马夫说了几句,待速度稍减就跳车走了。

    识书这才细细讲了经过,尤其是顾凝熙含着笑,从夫人所在的馄饨摊前目不斜视、大步走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