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他便抛下了没再理会,她如今能不再惹事给他添麻烦,对他来说,便是好事。
夫妻日子照常地过,但薛雪宁就是再也没怀上。
他思量了下,道:“再过些时候吧,再等等。”
姜家七姑娘也需挑好了良辰吉日再抬进府,若是绥阳侯府不放心,届时将挑的姑娘一并抬了进府便是。
绥阳侯想想,如此亦可,便就无话。
话转回正事上,绥阳侯道:“只如此,我们在兵力之上若要与陆璟颢抗衡,总是差了些。”
陆璟郯何尝不愁这点,“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他就不信他等不到机会!
绥阳侯听了,转而说起尚算顺利的事,道:“柯广那儿也有了很大进展,海事一事上终是打开了局面。”
此事陆璟郯已从薛柯广口中得知,“我也许久未曾见过表哥,出海之事现下是何境况?可是顺利?”
“此次投了近六万两白银在其中,柯广格外谨慎,亲自去了胶墨城,前两日海船已是起航,过得几日他便回来了。”
陆璟郯点点头,道:“若是此次出海顺利,只一船带回来的货物,便能抵得过我们以往的损失。”
江源道的财路和工程的进项皆被截断后,他们急需找到新的进钱法子。
“是了,我托柯广帮我查的事如何了?已是许久了,为何一直没有消息?”
指的是元妊的事,
元妊会被逐出奉恩公府,是因着他想要借她的手毒害元老夫人,令元勊丁忧在府之故,虽元妊也有此心,两人算是一拍即合,这才合作,但她如今一个弱女子流落在外,他怎么也该伸出援手。
且,他很在意她口中定然能帮到他的那事,究竟是什么?
她的失踪,又是否与此有关?
绥阳侯摇头,“实是查不出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无任何蛛丝马迹,无任何线索可循。”
元妊那姑娘,似乎有几分本事,若不然,陆璟郯也不会花费那么多时间和人手,只为找她。
陆璟郯眉头紧蹙,一个人又怎会凭空消失?
“舅舅你说,可是陆璟颢所为?”若不然,实是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此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