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夫人,不用这般,我与他未见过面,着实谈不上有感情。至于流言蜚语,谁爱说就说去吧,总归耽误不了咱们吃饭睡觉,何必在意。”
“说的对,我们行得正就不怕闲言碎语。”女儿似乎不在意,叶成雍心下松快了些。赵氏也说:“就凭金荷的样貌与才气定会找个比他强百倍的男人。”
晚膳时,云荷偷偷看,待金荷看过去她轻哼一声低下头。父亲和母亲说话她都听见了。她就想看看叶金荷会不会哭鼻子。
晚上,金荷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昨日的喜悦成了今日的忧愁。她不禁有些埋怨段景章,既然想攀高枝为何还要答应父亲?还是他把这件事当做玩笑,而父亲却当了真?辗转反侧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天亮后,春巧见自家小姐还没有起床便过来敲门,没人应,她推门进去掀开床幔一看吓了一跳。
自家姑娘脸色红红的,额头烫的吓人,春巧跑去找夫人。赵氏也吓得不轻,找来大夫好一顿折腾金荷才退了烧。
大夫说是肩膀的伤导致发热,赵氏这才想起来金荷自己抹药的事,暗自后悔没有多问几句。
金荷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六七天。叶文轩每日闲下来就跑过来看饭粒,顺便安慰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伤害的姐姐。
“大姐姐你不要难过,那个状元郎不好他不讲信用,等我长大了也考状元,比他还好的状元。”小孩子心思总是很单纯。
娘说大姐可能伤心了所以才会病倒,他不知道大姐姐为何伤心,娘也不告诉他,最后问了二姐,云荷被他缠的烦了才说金荷被状元郎抛弃才会伤心难过。
“你听谁说的?”金荷觉得好笑。
叶文轩摸摸饭粒光滑的皮毛,皱着淡淡的小眉头,“难道不是?”
“不是,我那日上街不小心撞到了人,本以为没事就没在意,哪成想严重了,所以才会发热病倒,与那个状元郎一点关系都没有。”金荷给他解释,说了好久小孩儿才相信。
“那我就放心了,你看饭粒是不是长大了。”文轩把小猫饭粒举到她面前,“我跟你说,刚才我看见它爬树了,都快爬到墙头了,厉不厉害?”
“这么厉害?”金荷也惊讶,饭粒看大小也就两个月左右,这么小就能爬树了。
“嗯,饭粒不可以爬墙哦,隔壁住着大坏蛋,若是被他抓去会被吃掉哦。”饭粒才不管隔壁是不是有坏蛋,它抱着文轩的手指头啃得正欢。叶文轩觉得痒痒,咯咯笑起来。
又养了几日,金荷好的差不多了。每日在院中很无聊,赵氏便让春巧陪她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