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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没有那场变故,他的现在就和谢小师弟一样,是个天真无忧的富家公子罢?单纯至极,只令人不由自主想要去帮助,去呵护。

    可惜华梦已碎,被染着鲜血的箭翎,卷了刃口的刀剑,还有永不熄灭的烈火彻底倾覆,徒留下他一人,在痛苦中苦苦挣扎,却又和它相生相伴。

    沈屹的神情明灭不定只一瞬,然后,他就藏好了所有的思绪,面无表情的说:“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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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觉得最催眠的是政治课】

    【当爹的不敢认自己孩子?】

    【打卡】

    -完-

    第6章

    ◎但我还是要使坏的◎

    ##6 狗

    谢黛宁没看出沈屹的情绪起伏,只兴致勃勃道:“沈师兄,这会儿饭堂里该有晚膳了罢?咱们叫上湛师兄一道去如何?我还没去过呢!”这会儿她看沈屹,已经不是书院里新认识的学子,那些话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探求了解更多。

    “好。”沈屹收起针线,“只是书院新进的纸张刚到库里,湛明是监管,此时正在盘点。他叫我们不必等了,晚些他自会去用饭。”

    出了门天已经全黑了,沈屹手里提着个灯笼走在前面,路上学子不少,虽然春日已至,白日渐长,但是读书人还是愿意趁着天色亮时多看一会儿书,多是天黑后才去用饭的。

    饭堂建在后山一个偏僻的坡坳上,一路上谢黛宁叽叽喳喳不停,沈屹却不再多说什么,半天才两三个字的答一句,路上学子们见了沈屹都很是客气有礼的称一声:“沈学长。”他一一点头回应,虽则只比谢黛宁大一岁,却活脱脱是个老学究的样子,若是脱下学子服,换上严掌教那身,想必也相宜的很!

    谢黛宁在心里把沈屹想成严掌教,再配上他刚才拿着针做起女红的样子,禁不住偷乐出声,沈屹疑惑的望了她一眼,仍是没有开口。

    到了饭堂门前,只见每人手里都拿着块写了月份的木制小牌,给门前厨娘瞟过一眼,然后进去,木牌代表已经按月缴给了饭食费,谢黛宁手里也有,是昨日门役一起拿来的,至于付账之人,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