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周围众人一片哗然!有的贵妇捂住了自家女儿的耳朵,也有扯着女儿走开,更多的则是一脸好奇,等着听甄氏说下文。
“敢说没有吗?萧姑娘?”看萧妍震惊的连话也说不出来,甄氏上前一步逼问道,“是不是要我拿证据出来,你才肯认?”
证据其实没有,甄氏只是吓唬她的,但是萧妍泪珠滚滚落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片刻功夫,看她这般神色,众人不由带上了审视之意,难道甄氏说的竟是真的?
萧夫人初来京城,哪见过甄氏这样的破落户,木了半天反应过来,她冲上去拦在女儿面前,怒斥道:“国公夫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是何道理?这般污言秽语,难倒你面上有光?”
“我欺负她?我污言秽语?那你让她发誓,要是真的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就短寿早夭而死。”
这样的誓言当众发就更说不清了,可不发又显得心虚。萧夫人一时哽住,只见甄氏冲着周围夫人太太们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养的女儿都是面团似的性子软,但是鬼魅魍魉害人,也披着张人皮防不胜防,我今儿是不得已替天行道,让大家都瞧瞧清楚,认认这妖媚子的样貌,可别让自家爷们着了道!”
”你……你胡说八道!你……你污蔑人!”萧夫人气得半晕,瘫倒在地上抚胸气喘不已。
“母亲!”
看见萧夫人倒下,萧妍大喊一声扑向甄氏,“我和你拼了!”
甄氏本要走了,却见萧妍大哭着冲上来要和她撕打,她是和妾室通房们打架的老手,一把就擒住萧妍的手腕,铁钳般攥住举起来:“诸位,你们看看这手!我本来还想揭给她留个脸面,结果她倒要跟我动手,你们瞧瞧,试问哪个小姐的手这么粗糙?她呀,是犯了错刚从庙里出来呢!”
……
当晚,萧妍被张国公夫人甄氏当众羞辱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便是市井里的百姓都晓得了这桩事儿,原来的流言自然烟消云散,萧妍连同萧夫人一起连夜离开了京城。
谢黛宁也在当晚收到了消息,来送信的是筠儿,她看看谢黛宁震惊的神色,轻声解释道:“白天萧姑娘拒绝了您,我们姑娘就说,给了机会她不要,就怪不得咱们了,行事需得有雷霆手段,当即就引着国公夫人和她撞上,我们姑娘怕您心里过不去,才派我来解释清楚,这事情是她的主意,您可别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