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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这些,谢黛宁又把失踪女子的事情交代给她,请她帮忙在惠王府找找线索,但是崔瑗的心思不在这些上,听完了便随口应下,笑道:“这件事不难,前几日王妃分派事务,刚好让我去管内院买卖下仆,等我接手了,查查旧档记录就知道了,你等我信儿便是。”

    惠王府的另一头,司马澈和司马徵也进了书房,司马徵将随手摘下的一枝迎春插到瓶中,略带戏谑的笑道:“王爷,您对谢姑娘果真是不同。”

    与旁人不同,自谢黛宁成婚后,彭冶他们提起谢黛宁,都是称她沈夫人,司马澈嘴上不说,听着却觉得扎耳朵,便让人不许再提起她。

    “‘谢姑娘’?你倒乖觉,不称她为沈夫人吗?”司马澈坐在书案后饮了一口茶,看着司马徵摆弄花枝。

    “王爷痛失美人,我又何必在您心上扎刀子呢?”司马徵微笑,又道,“不过谢姑娘不是会轻易上门的人,哪怕她的好友是王爷侧妃,她也不怎么来,所以……今日是为了什么?还有,刚才她看见您的眼神,倒是……”

    “倒是什么?”

    “很有深意。”司马徵想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爷不妨去刑部衙门看看,那像是看犯人的眼神。”

    司马澈的脸色瞬间铁青,好容易忍下了怒意,垂下眼帘“哼”了一声,“你去查查看是怎么回事!”

    ……

    又几日之后,谢黛宁正在衙门里看卷宗,忽见柯钺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劈头就说:“少夫人,人找到了!邓省危的人来报,昨夜暗卫在河沿街的一处宅子听见争吵声,有一女子哭诉什么不贪图荣华富贵,是被掳来的话,还说要回家去找爹娘,不做什么王妃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谢黛宁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问道:“然后呢?”

    柯钺道:“本来凭两句话也不敢肯定,我派人今日一早再去,正好发现有人正在鞭打一个女子,骂她不识好歹,那女子哭喊着爹娘的名字,正是丢了闺女的人家之一,这可错不了了!”

    ”那可知院落的主人,或者买主是谁?”

    柯钺微一迟疑,道:“暗卫说,看到过惠王府的下人来过此处,但是没有抓到证据,若不然我们再等一段日子,等拿住了把柄再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