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道:“他从西北封地跑回京城,又从京城绕到西南求救于南越国,半年不到再回南京,再是如何养尊处优的人,经此一番,也该练出几分坚韧。”
陆晟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却又提到,“朕的不痛快,倒不是全为这些。”
青青垂目不语,他摊开手,“过来。”
青青仿佛被施了魔咒,乖乖听他的话,起身迎上来,将一只细白纤弱的手放在他摊开的掌心。
只这么一接触,他便发力,一下将她拉到怀里,安放在膝头。
陆晟道:“你知道朕在说什么。”
青青低头,“我不知道。”
陆晟似一位耐性极佳的猎人,他略微弯腰,将单薄的嘴唇贴近她耳廓,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道:“近在手边的却碰不得,你说朕是不是难受得很?”
她知道他晾她三个月为的是什么,到底是皇帝,女人可以不清不白,但子嗣不行。
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既知道不能,你来又是为何?”
陆晟轻笑,手指捏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令他能够毫无遮拦地观赏这张娇媚入骨毫无缺憾的脸。
“朕细想一番,觉着朕的委屈受得多了,倒不如让你也受几分,适才划算,你觉得呢?”
“我觉着皇上该走了,再不走,当心皇后娘娘到赵家来逮人。”
陆晟笑,“好大的胆子,敢拿话挤兑朕。朕方才不是说了?朕不愿委屈自己个儿。”
青青神情一凛,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又是你你我我的,赵家当真不会调*教人。”
他指腹干燥,来回抚弄着她红艳惑人的嘴唇,“总有别的法子,怎么?俄日敦没敢往你身上试?”
这话一出,青青心里陡然明白过来,她几乎羞愤欲死,推开他就要逃,无奈她那点力气在陆晟身上半点不起作用,他手臂环过她腰肢,令她动弹不得,脸上仍是正经肃穆的模样,口中却说着下流至极的话,“这院子朕留了两个原先宫里的老嬷嬷,专程伺候这事,你若不愿意,朕便只好将她们叫进来,押着你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