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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过就是席卿姿要当未来镇国公的妾罢了,这地位实在也算不上提升太少。

    席向晚早就去镇国公府见过几乎是被软禁起来的席卿姿,料想她如今的地位应该也没有太多的变化——若是席卿姿能翻身了,那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跑到席府和席向晚的面前耀武扬威,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杳无音讯、查无此人?

    “你可知那席卿姿进到国公府中之后,得的是什么待遇?”嵩阳又问道。

    席向晚笑了笑,“不在意,也没必要过问。”

    席明德还过世前后,席府四房之间的丑闻可谓对于整个汴京的权贵圈子来说都是公开的秘密,对面坐着的人又是嵩阳,席向晚实在没必要在她面前做戏假装血浓于水。

    “镇国公世子妃没几日便给她灌了药,这辈子也不用想怀胎生子了。”嵩阳脸上没有意外之情,说出这话时脸色也是淡淡的,似乎不觉得镇国公世子妃的手段过激恶毒。

    席向晚却稍稍扬了扬眉。

    这种手段在后宅来说并不少见,毕竟子嗣是头等大事,越是有权势纷争的地方,越是在意维护自己的利益。当家主母给新进门的小妾灌药这都是常用的手段了。

    嵩阳只说了这几句,便很快起身告辞了,只字不提和宁端之间的不合,还谢绝了席向晚的相送,自己带人离开了宁府。

    席向晚不明白的却是嵩阳今日来这一遭,将这些告诉她的意义何在。

    席卿姿此后是不是能怀上孩子,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席向晚还能去镇国公府给并不对付的席卿姿讨个公道?

    席向晚不去落井下石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夫人,”钱管家将嵩阳送出府后去而复返,汇报道,“您去武晋侯府时需要的礼品已经尽数备好,这是礼单,请您过目。”

    席向晚应了声,接过简短的礼单扫了一眼,突然如有神助地将两个名字放到了一起。

    席卿姿、齐氏!

    席向晚与几位兄长之间的感情向来好,这是武晋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席卿姿自然也知道。

    再者,席卿姿的父母兄弟如今死的死,病的病,蹲大牢的蹲大牢,她自己费尽心机嫁给了镇国公世子,却不光光是被厌弃、还灌了绝子汤,可谓人生已经跌到了谷底,以她的性格,想要报复是极其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