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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她根本没放在心中,才会觉得没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太多痕迹。

    樊承洲三两下将小圆饼送进嘴里,一低眼又见到席向晚的手指放在她腰间那个不离身的荷包上,扬眉问道,“樊家的动静这般大,难道你就真的打算在宁府坐着守株待兔?”

    “自然不是。”席向晚淡淡道,“但我也不是贸贸然能离开宁府的。易启岳方才所说的话没错,樊家想捉住我,带走玉印,离开宁府便是将他们的目光全数引到我身上来。”

    “你总不能真不出门了。”樊承洲道。

    “是。”席向晚顿了顿,她抬眼道,“我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我必须要等最适合的时机来临。”

    “现在还不适合?”樊承洲咋舌。

    “还不是时候。”席向晚摇了摇头,她十分平静宁和地说,“樊家大军还离得太远了。”

    樊承洲愣了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站起来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绝不可能和樊家同流合污,这话听完我肯定就跳起来把你当作内应当场拿下了!”

    席向晚抿唇笑了笑,她对樊承洲点了一下头,“等那个时候真到来的时候,还要仰仗你帮忙了。”

    作为就宁府里里外外身手最好的人,又是来保护席向晚安全的,樊承洲自然责无旁贷,他拍拍胸膛道,“放心,尸山血海我都带着你杀出去!”

    “尸山血海我不怕,”席向晚却轻声道,“暗箭伤人才最难防。”

    樊承洲偏头想了想,从袖子里摸了半晌抽出两根刚从园子里摘来的鲜花,安慰道,“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空闲的时候不如编个花环玩玩。”

    席向晚接过这两朵不知道经受过什么□□的花朵,失笑起来,她用手指轻轻抚平褶皱起来的花瓣,嘴角噙着微笑,“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么久以来,我还没给宁端编过花环。”

    樊承洲一拍大腿,“这我可在他面前有得炫耀了!”

    眼看着席向晚眉宇之间的冷肃和凝重刚刚散开,樊承洲正要绞尽脑汁地让她再笑一笑,却见到翠羽从外头匆匆进来,面色比前一天更加沉重。

    她进了院子便直接开口道,“前几日在街上闹事的人都是用了□□的。据其中有人招供,他们不是自己出钱购买,而是有人在各处分发时食用,却只给两三次就消失不见。”

    有了易启岳的提醒,席向晚自然也早就猜到前几日的动乱也是樊家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