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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君子默这些年在星月宫也没少培养势力,君谨越虽武功高强,却也有弱点。君子默反了君谨越那日便是对方内力失掉以往八成的日子。

    两方势力开战,君谨越挨了君子默一掌,不想还是没死。君子默也失了先机,只好拿了星盘阵逃了出来投靠叶荣榆。

    颜如卿也开口道:“当年你父亲已经经过洗髓了,后面却突然暴病而亡,你的三位哥哥一夜之间也死于疾病,这么一来,星月家当家就只剩君谨越一人,他顺理成章当家也说通。但有一点想不通,据记载,君谨越并未洗髓,为何未死?”

    君子默眼里的恨色不减:“君谨越在他即将满二十五岁时不知道怎么换了血,换过血的他已经不能观测星象。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留下尚在我母亲肚子里的我!我母亲在我父兄亡故后便疯了,是星月家的各位长老们悉心照顾她,我才能平安生下来,君谨越却是连我疯癫的母亲都没放过,还没满月,就将我母亲毒死。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族中的长老告诉我的,只不过他现在也死了。”

    君谨越不能观测星象,便留下君谨齐独剩的血脉,让其为他所用。刚落地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最好拿捏。

    叶荣榆和颜如卿交换了眼神,了然的点头:“所以你投靠于朕,要朕助你杀了君谨越,并且开龙泉洗髓,现在我们还是能彼此信任!”

    *

    南沁儿抚着斩魔剑,听着君谨越所说的当年之事,顿觉面前之人的可怕。

    当年初识君谨越,只觉对方温润如玉,谈吐不凡,浑身透着干净的书生之气,虽然看上去弱不经风,实则却是个高手。

    那时候的他明明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却没想到也是为了权力弑兄杀侄之人。

    南沁儿垂眸看着手里的剑,这是榆儿的剑,现在落入君谨越手里,不知道榆儿可有伤着?

    她深深做了两个呼吸,道:“这么说西风崖那些追杀你之人根本不是你家旅的什么仇家!君谨越,你真可怕!”

    “那时候我已经是星月家当家,他们谁敢对我不敬?那只是我的苦肉计,没想到却被叶显破坏。若不是他出现,沁儿你现在就应该是和我在一起!”君谨越目光十分阴狠,越说情绪越狠戾。

    他上前按住南沁儿的肩,迫使她面对己,“从小到大,我大哥做什么都不如我,偏偏所有人都喜欢他,就连继承人的位置都给了他,凭什么啊?明明我才比他更出色!”

    “叶显此人优柔寡断,满嘴油腔滑调,武功不如我,处处不如我,为什么你还要选择他?为什么?”

    “他们都是一样的蠢货,什么兄友弟恭,什么携手让星月家更好,什么治国齐家,白痴得要命。君谨齐更蠢,我给他什么他都吃了,所以才能那么轻易的被我弄死,还死得不明不白。”君谨越狞笑着。

    “叶显抢我的女人,君谨齐抢我的地位,不过他们照样都死了。哈哈!”

    南沁儿挣脱他的手,惊恐得离他远远的,“你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