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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冽脑子晕乎乎地应下,然后才有些不解,小心翼翼地问:“这山中,草民经常去,根本没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倒是有些猛兽,很危险。”

    他小心地觑了眼女子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进山可不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而且,这种达官贵人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还需要到大山中去找?

    陈媛不紧不慢地挑眉,笑而不语。

    阿冽当即知晓自己多嘴了,他忙低下头,贵人要做什么,他听着就是了。

    陈媛给徐蚙一使了个眼色,徐蚙一面无表情地扔了一锭金子给阿冽,阿冽手忙脚乱地接过,不解抬头,徐蚙一冷声:

    “带路的报酬。”

    阿冽惊呆了,他打猎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一锭金子是多少铜钱?

    陈媛没有继续住营帐,而是让村长给她找了户干净的人家,住进了村中,同行的有近百的禁军。

    安陵村拢共才不到百人,根本不敢拦,村长将自己的青砖瓦房腾了出来。

    至于沈柏尘,自然同行。

    入夜,房中被盼秋安置了一方软榻,陈媛懒洋洋地躺在上方,她轻飘飘地问:

    “你们觉得如何?”

    盼秋苦恼摇头:“看不出不妥。”

    盼春左瞥一眼,右瞥一眼,才呐呐地说:

    “奴婢瞧着,那阿冽和村长都挺安分老实的。”

    陈媛没指望这两人能说出什么,她将视线投向徐蚙一,徐蚙一不负众望,将自己发现不对的地方一一道出:

    “属下从进村就打量过,村中近五十户人家,只有不到十户人家有孩童,而且,除了村长,村中几乎没有老人。”

    盼秋和盼春狐疑:“也许是根本没有出来。”

    陈媛垂着眼睑,轻轻勾唇,就听徐蚙一摇头道:

    “我等来时声势如此大,若村中有孩童,必然会好奇地出来打量,这才是常态。”

    “无老人和孩童稀少,这一点就足够说明,这安陵村大有问题。”

    陈媛不紧不慢地添了句:“若说村中人搬进了县城中,可村中壮年却不少,而且,蚙一说漏了一点,这村中妇人也同样很少。”

    盼春和盼秋对视一眼,有些脸红。

    陈媛倒不觉得有什么,盼春和盼秋常待在后宅后院,对这等消息不敏感也很正常。

    陈媛朝徐蚙一看了一眼,轻勾唇,不紧不慢地说:

    “既到了安陵村,给我盯紧了沈柏尘,哪怕他咳嗽了几声,我都要知晓。”

    “明日起,开始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