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秦安实惠物品。
秦安若抹黑了脸,站在门口迎接贵客们。
江越歌一早就过来了,看着摸得跟黑炭一样的秦安若,她简直没眼看。
秦安若倒是没什么感觉,冲着江越歌笑了笑:“江大小姐来了,您里边请!”
她刚说出口,江越歌身子抖了抖:“行了行了,你可别冲着我笑了,只能看得清一口大白牙,我瘆得慌。”
秦安若一脸无语,下意识地想怼人,最后还是忍住了:“算了算了,你不想看我不笑了就是。”
她随口说了一句,就准备往门口走去。
江越歌拦住了秦安若:“本小姐才刚来你就出去,你着急什么?”
秦安若看了一眼江越歌:“江大小姐介绍的贵客们就要到了,我肯定要出去迎接她们啊,不然你跟我一起?”
江越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出于什么什么心理,江越歌跟了出去。
正好上次跟秦安若起了冲突的王玉漱来了,江越歌几乎是立马/眼中都出现了怒气。
她回头刚想跟秦安若说话,就发现秦安若已经迎了上去:“欢迎来到秦安实惠物品,小姐里边请!”
王玉漱虽然上次和秦安若闹得不愉快,但是宴会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清楚的。
几乎所有的贵女都要来这个铺子买东西,她自诩也是这些贵女中的一员,自然要来的早。
她怕被别人嘲笑,还特意来的早了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江越歌。
王玉漱的脸色有些僵硬,不过最终还是没跟江越歌闹起来:“江小姐倒是来的早。”
在江越歌出声之前,秦安若紧紧拉着她,不让她找王玉漱的麻烦。
江越歌都快气死了,上次就和王玉漱闹得不高兴,她恨不得现在直接把人赶出去。
可秦安若完全没给她这个机会,她也怕秦安若生气,到底是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王玉漱松了一口气,立马在店铺伙计的带领下往楼上走去。
确保王玉漱已经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听不到她们说话了,江越歌立马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上次都和她闹成那个样了,你怎么还让她进来了呢?”
秦安若也知道江越歌的脾气,并没有因为这个不高兴。
她只是很自然地拍了拍江越歌的肩膀:“来者是客,我这是要做生意的,管来的人是谁,只要掏钱就行。”
不是第一次看到秦安若这个样子了,可江越歌还是觉得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她在心底又一次狂骂了祁凉一顿,又十分复杂地看向秦安若:“梁王府难道真的那般困难?”
秦安若知道江越歌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庆幸她没有说出来不该说的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挣钱是我自己的事情,跟别人能不能养得起我没有关系,我也一直都没有指望别人养我。”
不是第一次和江越歌说这个话题,看着江越歌眼中的迷茫,秦安若也没有再解释。
虽然不懂秦安若的想法,江越歌也不准备进去。
秦安若看着跟门神一样站在铺子门口的江越歌,有些无奈:“你站在这里也不怕失了身份。”
江越歌面对她说得这话振振有词:“你都不怕丢了身份,我怕什么。”
行行行,您大佬我招惹不起。
秦安若索性也没有在说话,该干什么干什么,等着迎接别人。
饶是江越歌都做好了心里准备,看着秦安若每次对来的人点头哈腰,心中都十分不是滋味。
在几次过后,来人她就直接站在秦安若面前:“沈霜,带人进去。”
铺子里的伙计都在身后站着,每次有人来她们就带上了二楼。
沈霜闻言立马上前:“这位小姐您二楼请。”
秦安若也没把江越歌的举措放在心上,立马朝第二个人走去。
江越歌也跟在她身后,还是没给秦安若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伙计把人带走了。
一次两次有可能是意外,这么来了三四次,秦安若哪里还看不出来江越歌是故意的。
她颇有些无奈:“你这是干什么?”
江越歌有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还在做无谓地掩饰:“我怎么了,我不想在二楼坐着等,下来看看都有谁给我面子来了。”
做生意永远是自己地事情,秦安若不需要江越歌做这些事情,自然也不会给江越歌糊弄过去的机会。
有些话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拽着江越歌走到了墙角。
“我说了做生意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别人帮忙,我希望你尊重我。”秦安若十分严肃道。
秦安若的语气让江越歌心中一个咯噔,再抬头对上她认真的眸子,江越歌沉默了。
她似乎能懂秦安若的意思,又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片刻之后,江越歌冷哼了一声:“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爱干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才懒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