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想退开,可似乎动不了。她也不敢过于反抗。
等到傅景离开她的唇瓣时,两人都满是蜜饯甜。
傅景盯着玉儿,玉儿脸上微红,不知是方才气息不匀还是因为别的。
玉儿手指扣着被褥,扭捏地坐在床上,有些不敢看傅景。
她是说过一起苦一起甜,但她不是想殿下像喂药那样喂给她甜的。
虽然,那样的确是很甜的。
就像一瞬间感官被放大,蜜饯的甜随着舌尖遍布全身,让人满身满心都被那抹甜萦绕。
玉儿单纯天真,气息不匀造成的脸红不过片刻便恢复正常。
傅景却眸色变换不停,最后只低声道:“睡觉吧!”
他又越界,冒犯她了。
玉儿听话躺下,忽然手捏着被端喊了声:“殿下。”
傅景看向她。
玉儿犹豫了瞬,看向王福,“今日那种甜甜的蜜饯,以后还会有吗?”
似口中又含了颗蜜饯,傅景只觉口中满是那抹甜意,最后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最后那颗蜜饯在两人间的唇齿留香。
傅景薄唇微抿,“吃多了坏牙。”
玉儿立马把脑袋搬回来,下巴挨着被子,等到发觉殿下走了,又忽然转过头去。
不知为什么,玉儿看着那道远去的玄衣身影,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刘大夫一直侯在门外。
玉儿一生病,他就被找来了。
傅景来时也是看见了他的,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剜了他一眼,却令他到现在都坐立难安,浑身打颤。
傅景越过刘大夫,“她喝了药,你先去看她。”
刘大夫从暖阁出来时,王福已经在门外等了。
傅景并没有在别处等,就在隔壁寝殿。
“所以,是她身子本来就弱,加上月事和天生医体的缘故?”傅景比平常多了几分冷意,声音发寒地道。
刘大夫已经连续两次对玉儿束手无策了。
他此前虽不说,但都记得清清楚楚。
“草民也只是推测。因为那药方不像是治月事宫寒之症的。”这才是令刘大夫头疼的地方。
那张药方似乎都不能算药方,里面有几样相冲之药,杂糅在一起。
按他此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太子妃喝这上面的药,可太子妃喝完之后,立刻见醒,症状减轻。
他不信也得信,这是一张立竿见影的奇方。
傅景敛眉,手指交错地弹了下,忽然意味深长地问:“天生医体真的是天生吗?”
刘大夫一愣,还没弄懂傅景的话中之意,傅景便道:“你是如何知道天生医体的?”
傅景派人查过,可是短时间内一无所获,就像天生医体从不存在。
刘大夫犹豫了瞬,忽然道:“殿下可听过江湖上的一个神秘门派,医仙派。”
傅景对江湖事所知不多。
不过他倒是知晓江湖上有诸多高手,如今教他练剑之人便是出自江湖,此前他还学了一套拳法,腿法,皆是出自江湖人自创的武功招式,在江湖上都颇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