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又有磁性的声线好像能催眠。
玉儿点头。
得到允许的傅景像得到了奖励的孩子,手慢慢探入其内。
眼前的人又是那样美好,特别是那鲜艳的红唇,令人采撷般地温柔静谧。
傅景低头掠住。
玉儿第一次这般被傅景半清醒半迷糊地侍弄。
她嘤咛了几声,便全身没了力气,不喜皱眉道:“殿下,难受。”
玉儿全身像火似的,脸色也通红似血。
傅景像陷入了沼泽,退或者进,都让他无可自拔。
浓黑的长眸被长密的睫毛遮掩,似乎没有一点光。
傅景吻了下玉儿额头,“不难受了。”
傅景躺在玉儿身边,玉儿“恩”了声,翻个身子,又抱着傅景。
傅景身子一僵,想要说什么,可拿她没办法。强呆了一会儿,才起床沐浴。
傅景又是半夜离开的。
虽然才第二天,玉儿却仿佛习以为常,不哭不闹。
今日更是要独自一人去书院。
她带上傅景昨夜来不及亲自给她的笔墨纸砚,还恋恋不舍地将自己一张昨夜的成果也带上了一张。
折叠时才发现,她写的字旁边还多了两个字。
张嬷嬷等人不放心玉儿,跟了过来,还没开口,便听玉儿问道:“这两个字是什么?”
张嬷嬷走在前面,不认识字,旁边赵嬷嬷看了眼,“玉姑娘,这是你的名字,玉儿二字。”
玉儿?她认真看着,这张纸上竟然同时写了她和殿下的名字,真好。
再扭头看向其他,好像每一张都是如此。
玉儿心里陡然间便跟含了蜜一样,好像看见了昨夜傅景坐在这里认真写她的名字。
傅景认真的样子最是好看,神情肃然,少了分冷冽和逼人的气势,而这样好看的样子居然有一天是因为写她的名字。
玉儿细细看着,渐渐发现不对。
她为了不给傅景丢脸,很努力地学了写字,但傅景的字给她带感觉很不一样。
她的字圆润温和,傅景的字却分外有力。
“为什么不一样?”玉儿抬眸问道。
“什么不一样?”张嬷嬷不解。
“就……”玉儿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指了指两个人写的一横,傅景的那一横像把出鞘的剑,她的像一根圆竹子。
张嬷嬷和赵嬷嬷瞧着,没看出来什么不一样。
玉儿又细细说了遍二者的不同之处。
赵嬷嬷以前读过书,她有些明白了,“玉姑娘,这每个人不同,写出来的字自然不同。像殿下这般笔力遒劲的字,更是世间少有。你的和殿下的,自然也不一样了。”
赵嬷嬷对书法并没有涉猎过多,只是傅景这样的字,她看着虽说不出名堂,但也知道这字写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