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也快步进屋。
傅景听得外面的搜查声,敛声屏气。
“这里不过是间杂物间,平时放些杂物,里面的东西脏得很……”
“进去搜!”禁卫军公事公办,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傅景敛声屏气,忽然感觉手心一痒。
不得不看向身边这个像八爪鱼趴到他身上的小东西。
玉儿宽大的粉裙像床帐子似的将傅景青色的太监衣袍遮住。
她双眼像含了无尽的水,眼神迷离朦胧如雾,正在委屈不止地看向傅景。
她不要捂嘴巴,她要亲.亲和摸.摸。
小姑娘舌头又舔了一下,好像是自个儿神志不清地把傅景的手当成了唇。
傅景哪受得了她如此撩拨。
深知她现在药效未完,低头吻住。
这一下就让玉儿心满意足。
一堵墙之隔,前面是禁卫军一丝不苟的搜查,后面是暧.昧纠缠的两人。
傅景尽力不让玉儿发出声音,可他像是低估了屋外的那群人,那群人竟然离他们越来越近。
傅景下意识地警惕,松开了玉儿。
玉儿不满,打他,却打在了墙上。
傅景忙捂住玉儿的嘴,心一时提到了嗓子眼。
墙外的禁卫军竖起耳朵,又听到召集的声音,跟着大家离开。
如兰姑姑看着那堵墙,还尤为胆战心惊。
看着人走完了,才又看了眼那堵墙,慢慢关上门。
如兰姑姑到了前殿。
太后与皇帝对峙,还将皇帝骂了一顿。
皇帝没找到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太后坐在罗汉床上,神色忧伤。
她也实在不知道皇帝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权力难道真就如此蛊惑人心,连亲生的骨肉都下得去手。
看到如兰姑姑进来,太后立马腾起身子。
如兰姑姑讲了始末,告诉太后两人无事。
“那现在?”
如兰姑姑一愣,现在两人?
密室内的两人,傅景听得人走了,终于有闲心看身边这只小馋猫。
他松开玉儿的嘴,看着玉儿欲.求不满的样子,“阿玉现在想要?”
玉儿闻言,她也不知道要什么,就是点头,“殿下,还很热。”
傅景咬了下她耳垂,“满足你。”
密室里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玉儿像被抛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