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想了。那种事能有多苦,不过是玉姑娘太过娇嫩,你瞧瞧玉姑娘平日,磕碰着都容易留印子,不怪殿下。”
两个人絮絮叨叨,越说越离谱,背后青翠青画两人听得面红耳赤地彼此互瞧了瞧。
屋内,傅景瞧着那地方,确实有些红肿。
玉儿偏开头,脸色不自在,小脚动了动,像是要把它藏起来。
傅景起身,把玉儿的身子挪过来。
雅致的拔步床上垂挂着纱帐,傅景伸手拿起旁边的药膏。
玉儿一身寝衣未换,傅景却已经因为比玉儿早起一个时辰,穿戴收拾好了。
他照旧一身玄色衣袍,神情高高在上的淡漠,剑眉入鬓,容貌俊美,气质冷冽。
玉儿自觉地趴在傅景胸前,嘟嘴道:“殿下,你要轻点,像昨日白天那样就好,不要像夜里。”
小姑娘认认真真,苦苦恼怒地说了一堆。
傅景脸色一变,冷道:“孤还没那么禽兽。”
傅景有自己的准则,自然不会在她痛时还要了她,更何况,昨夜只是意外。
小姑娘太过娇媚,他只是想让她记起她到底哪里不满意,结果因为她意志清醒,小猫似的抗拒反而给了傅景欲绝还迎的征服欲。
傅景被她弄得脑子不太清醒,加上又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傅景特意去学习过房中之术,莫名的自尊心下,傅景总认为自己能行,遂比之前大胆了些。
显然,他大胆的结果就是现在。
但傅景也忍不住想,玉儿若能完完全全地接受……
“什么是禽兽?”
傅景思绪被打断,看了眼认真求知的玉儿,只淡声道:“上药。”
上完药之后,傅景又将人拉过来吻了吻,“今天还要去放风筝吗?”
玉儿一脸肯定,当然要啊!
傅景眸眼深沉地看了眼她身上。
玉儿好像明白了点,立马委屈地推开傅景,低头嗫嚅道:“殿下,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恩,孤陪你放风筝。”
小姑娘既然那么想放,傅景疼爱她,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玉儿没想到今天放风筝还能骑马。
她还从没有骑过马。
宽阔的草地上,玉儿高兴得心都飞了起来。
她一身娇俏利落的骑装,腰上系着一个铃铛。
风轻轻地吹,铃铛声声地响。
玉儿脸上笑开了花,像盛开在三月的桃花,娇粉而艳丽。
“殿下,再快点。”玉儿看着天上的风筝,转身拍了拍傅景胸口。
“孤怕你摔下去。”傅景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