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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平日里是亏待她了吗,还要馋别人的!

    傅景许久未发怒,更别说如此大怒。

    久未见如此吓人的傅景,玉儿本能地被吓得缩了下脑袋。

    不过两个人到底不是从前那样了。

    玉儿听闻傅景不给她吃,先是害怕,后来渐渐觉得委屈不高兴,又不是殿下的,殿下凭什么不给她吃?

    玉儿憋着小嘴不说话,眼里泪花微微闪烁,还不服气地偷偷翻了个白眼,瞪了眼傅景,结果遇到傅景一直看着她不放的视线,又迅速视线躲闪地低着头,最后微抬起点头,揪着衣裳,一动不动。

    宋余乾见着两人如此,特别是玉儿如此模样,心中一惊。

    他从未见到玉儿这个样子。

    又或者更准确的说法该是,他久未见到玉儿这般模样。

    明明低着头,却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小倔强,好像乖巧极了,又好像还在赌气发倔。好像稍不留意,她就能在人眼皮底下将人踢一脚再逃跑。

    宋余乾看着看着,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玉儿,聪明狡猾,不可一世,死不认输。

    傅景并没有在意,或者根本没有发现这种变化,他只是嘴唇紧抿,还停留在之前的不喜暗怒中,心中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不悦地睐了眼玉儿,还敢跟他置气。

    最后,那只鸵鸟脑袋实在让傅景看得内里发火又无可奈何。

    傅景面无表情地把葱油饼递到了玉儿手里,什么都没说,冷着脸,像尊冰雕似的散发着严寒气息,跨门而出。

    身后王福连忙跟上。

    纵然已经感受到了眼前人如雪崩般势不可挡的冰寒,但是王福还是尽职唤道:“殿下,殿下!”

    路过的一堵堵高墙好像不可跨越的一重重厚重城墙,一叠重一叠,压抑至极。

    傅景不知穿过月洞门,快步走了多远,终于在玉儿听不见的蜿蜒长廊上停下来吼道:“不守着太子妃,你跟着孤做什么?”

    身边的假山流水,在这一刻好像凝固起来。

    傅景的怒意太明显,像是被气炸了心肺似的,令王福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啊?”

    王福反应过来,殿下走了,现在不就只剩太子妃和宋余乾了?

    殿下是让他回去守着那两人,连忙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守着太子妃,绝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机会的!”

    傅景闻言,眼神更是像要杀人。

    王福见状,立马不敢再吭声地退下。

    王福走了老远,才敢放心地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殿下自己把东西给太子妃吃的,怎么就把气撒在了他身上?

    做奴才苦啊!真苦啊!

    等到身边无人好一会儿,傅景才稍微心情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