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凶手曾伏在疯姑身上翻找什么物什,但似乎没有找到,直到镇上百姓举火把追来,那凶手才被惊动走了。”
二掌教极不屑道:
“这位姑娘半天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不是存心拖延?”
未等桑香答话,楚凤瑜却道:
“桑香姑娘是聪明人,一定有她的见解,请二师叔稍安勿躁。”
连掌教也难得开口道:
“二师弟且等这姑娘说完,再予置评不迟。”
二掌教这才冷哼一声道:“我倒看看她能说出什么真相来!”
桑香嘴唇微抿,如一树风雨海棠,又如一树晴日落樱,乱红零落时尽是悲悯,怅怅道:
“若那凶手找着了那东西,兴许翠红就不会死了。若疯姑不疯,兴许她也不会死了。”
桑香所说,愈令人不解,楚凤儿柔声疑惑道:
“这又是从何说起?”
桑香道:
“凶手定下十二个时辰,还留下字条言明:会以四式杀人再诛一个镇上百姓!可这十二个时辰多么蹊跷,为何不是二十四时辰?又为何不是三天?半月?偏偏定下十二个时辰,且正是疯姑死后,翠红姑娘就死了。翠红之死,无论是勒吊或是下毒,刀伤还是压伤,都可致命,偏偏用了四种方法,不正是为了引人耳目,令人惊骇,以至于不能顾及疯姑之死?”
二掌教面色似有一变,忽而强硬道:
“一个瞎眼女子信口胡诌来这么满篇的废话,难道掌教还要往下听么?我看她正是故意拖延,该拖下去杖刑三十,以敬效尤!”
桑香淡然,道:
“二掌教何必心急?其实当夜那凶手从空中掠过时,我已记下了他的气息。”
此言一出,二掌教脸色不由一震,桑香愈发冷淡道:
“疯姑之死,到翠红之死,隔了一夜约摸六个时辰,再加上凶手定下的十二个时辰,正是十八个时辰,凶手故意骇人听闻地拖延这十八个时辰,不过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正是他要从疯姑身上寻找却找不到的。”
楚凤儿亦不禁疑惑,道: